時暗道糟糕,立馬把沉痾塞進車子,準備開車離開,可是這時候,沉痾卻不再動彈,白墨一抬頭,就見沉痾的脖子上已經架上了一柄雪白的鋼刀。
“你們是什麼人?趕快放了她!”
要挾白墨的正是一個頭發染得焦黃的男子,流裡流氣,但是眼睛裡時不時閃過一絲狠辣,看起來是個圓滑難對付的混混。
“怎麼可能放了她。她把我們老大的集郵冊揀去了,交出集郵冊,什麼事情都沒了。快說,集郵冊在哪裡?”
沉痾這才恍然大悟,她此時只是暗暗醞釀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