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窘迫的解釋,“師父不要誤會,是羽兒自己尚未著實,不敢確定,其中曲折,還望師父體諒。”
“無妨無妨。”活佛似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又正了色,詢問:“羽兒這些時日佛經翻的如何了?去取來為師看看。”
“是。”羽朗聽話轉身走出門,去書房取佛經。
活佛轉回的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以眼神示意霖其,霖其也是知道活佛看似嚴肅,其實還是很八卦的,更何況是對自己唯一愛徒的事情,更是上心,於是很上路的湊上前,小聲道:“活佛,我家少主許是對我們少夫人動了凡心了。”
“少夫人?”活佛臉上的神情出現了短暫的愣怔,既而,是驚喜,疑惑,擔憂的轉變,到最後只得嘆了口氣,“雖然說對方是少夫人,依照俗規本應是美事一樁,順其自然便水到渠成。但是羽兒身處貴族,卻平白生了諸多的不易和矛盾啊,唉,我羽兒果然諸事順心,唯情劫難逃……”
霖其聽聞也臉上憂愁,“活佛你要幫幫少主,少主不善言辭,大少主和三少主又非常排斥他。”
活佛淡笑了笑,“萬事唯情字不可強求。羽兒才貌俱佳,如何會輸於他人?”
“說的也是。”霖其小聲嘀咕,“本來少夫人最喜歡的就是少主……”
羽朗一步踏進門檻,已將霖其的話聽入耳中,臉上有少許的責備,但接著便是融入了釋然。他也不是故意想瞞著師父,既然如此,倒也明朗。
霖其則快速的退縮回了原位。
看著有些呆滯的走過來的羽朗,活佛直接從他手中抽出佛經,羽朗臉上立即微紅,為自己的失神而窘迫。“師父,可能……有不盡意之處,羽兒會日後再析一遍。”
“不盡意?”活佛難得笑的有點揶揄,一邊翻著佛經,一邊漫不經心地道:“不盡意是因為不專心吧,那是為什麼不專心呢?”
羽朗面上更顯倉皇,“請師父責罰。”
“徒大不中留啊。”活佛合上經書,笑微微地望著他道:“量力而行,翻完後你自己回寺院整理,等為師雲遊回來,咱們再議。”
“是。”
這時,門外有腳步聲篤進,一家丁站在門外拱手道:“王請活佛前去正堂用宴。”
羽朗聞言,對活佛做了個請的手勢,“師父,我們去吧。”
幾人款款出了宅院,忽見不遠處正道上,美朗騎著一匹棗紅駿馬路過,他一身皮草裝,腰間挎著刀,馬背上還扛著包袱,看模樣是要出遠門?
羽朗疑惑的盯著他看,他也轉過頭來,凝望著羽朗一會兒,神情說不出的仇視和不屑。但因族人都敬佛,他還是將目光轉向前面的活佛,遠遠的弓了弓手,再策馬離去。
羽朗的視線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背影轉過去,一直靜靜的凝望,目光中掩不住的猜測。
活佛分別看著這一對令人深思的兄弟,嘴角露出會心又無奈的笑意。
92 捉姦在不床
眼前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連綿起伏的丘陵,和遠處朦朧如墨畫的雪山,這是峽谷裡最標誌最經典的風景。
“真是美啊,美的不知如何形容好。”冰雁和茜朗共騎一馬,在山坡頂上朝著眼下望,夕陽西下,雪山上掛著圓圓的紅太陽,溫潤柔亮,放射著均勻如紗般的霞光。
茜朗拽著馬繩,輕抿嘴角,鳳目流轉,顧盼生輝,盡是一派風流的寵溺,“每看一次就贊一次,你是有多沒見過?”
冰雁回頭,彎眉一笑,“你是不知道,我以前生存的地方,到處都是混凝土鋼筋霓虹燈,只有在畫上才能看到這麼自然浩瀚的風景,所以,我看到這些,就覺得美的如畫一樣。”
“喜歡看?那就多看一會兒。”茜朗說著,腿一翻從馬上躍下來,伸手接她,“這兒角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