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近乎撒嬌地道:“師父,他們太欺負人啦……”
林志強不由心頭納罕著:“他的師父,竟然是女人……”
只聽那嬌甜語聲,顯然含有叱責的意味道:“我平常怎麼吩咐你的!”
梅小民的語聲道:“師父,我並沒出手傷人,也沒洩露本門武功。”
那嬌甜語聲道:“話是不錯,但你表現的那幾手,絕對瞞不過內行人。”
梅小民的語聲道:“不會那麼巧吧!偏偏就有那些人也在那兒?而且,來此途中,我也注意過,並沒察覺有人跟蹤。”
“但願如此。”那嬌甜語聲的人似乎是苦笑著接道:“如果那些人真的來了,憑你這點道行,又怎能察覺得出?”
梅小民忽然“哦”了—聲道:“師父,,江湖三大中人,都說這位林少俠,與‘翡翠船’有關。”
那嬌甜語聲的人似乎一驚道:“真的?”
梅小民的語聲道:“真假我是不知道,他們這麼說嘛!”
那嬌甜語聲的人,顯然是沉思少頃之後,才幽幽地一嘆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微頓話鋒,才沉聲接道:“好!你去請那位林少俠進來。”
“是。”
隨著這一聲“是”,梅小民已出現門口,含笑向林志強招招手道:“林兄,家師有請。”
林志強整了整衣衫,緩步進入正廳,觸目所及,只見這木屋的正廳雖小,卻是—個清靜雅淡,莊嚴肅穆的佛堂。
神龕前的蒲團上,一位青衣美婦,正盤坐著,臉色凝重地向他注視著。
這位青衣美婦,看面容,約在四旬上下,但由她那大半業已花白的頭髮判斷,則至少該是五旬以上的了。
而且,她的面貌雖美,卻不帶——絲血色,顯然。她是戴有製作精巧的人皮面具……
這些,不過是林志強人門時目光一瞥之間的印象。
他進人大門之後,立即向著青衣美婦深深一躬,並正容說道:“小可林志強,參見前輩。”
青衣美婦微微點首,目光深注地問道:“你,就是已故林家堡堡主林大年林大俠的令郎?”
林志強垂手正容答道:“是的。”
青衣美婦接問道:“人家都說你跟‘翡翠船’有關,這訊息是否真實?”
林志強心頭暗忖著道:“此人語氣,神情之冷漠,似乎比那‘寶相夫人’冷無雙猶有過之……”
但他口中卻苦笑道:“不瞞前輩說,小可對‘翡翠船’這三個字,還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青衣美婦一蹙黛眉,目光移注梅小民問道:“小……小民,你這是搞什麼名堂?”
梅小民笑道:“師父,您也該叫他坐下來,才好說話呀。”
青衣美婦佯嗔地叱道:“你算是教訓師父!”
梅小民一伸舌頭道:“小民怎敢……”
青衣美婦截口接道:“那你自己不會搬張椅子過來,難道還要為師我親自動手不成?”
梅小民又向乃師伸了一下舌頭之後,才搬過一張椅子,放在林志強身邊說道:“林兄請坐。”
林志強道謝就座之後,梅小民才向乃師說明,林志強本人委實是不知道有關“翡翠船”的一切,並順便將此行入川的經過,也簡略地說了一遍。
青衣美婦聽完之後,才目注林志強問道:“令叔要你往四川投靠的,是什麼人?”
林志強黯然苦笑道:“不瞞前輩說,小可自己也不知道……”
青衣美婦忍不住笑道:“真是一個渾小子!你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又如何一個投奔法?”
林志強正容答道:“前輩,小可雖然不知道要投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