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峰不錯眼地看著面前眉目楚然的歐陽夢眠,焦灼的視線在她的眉眼之間來回逡巡。
他只恨不得,立時就讓歐陽夢眠明白,他對她的滿腔愛意。
歐陽夢眠如小鹿一樣清純的眼眸,不費吹灰之力地映照進徐凌峰的心門。徐凌峰心底裡一直被苦苦壓抑的情感驟然爆發,他想也沒想地就衝著歐陽夢眠俯下身去。
歐陽夢眠已經完全被徐凌峰的質問給唬住了,她再想不到,徐凌峰竟也會有這樣失控的時候。
眼前突然放大的徐凌峰的面孔,讓歐陽夢眠更加心驚,但她根本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徐凌峰的嘴唇就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嘴唇。
面對徐凌峰的突然襲擊,歐陽夢眠能做的,僅只是立時閉緊了自己的嘴唇。
徐凌峰的嘴唇緊貼著歐陽夢眠的,最初接觸的時候,他也只是用自己的嘴唇,去輾轉碾壓歐陽夢眠的嘴唇。
他當然知道情侶間真正的接吻不是這樣的,於是本能地用自己的舌頭去舔吮歐陽夢眠的嘴唇。
原本和徐凌峰嘴唇貼著嘴唇的歐陽夢眠,雖然有些震驚,卻也並沒有太過慌張。等到徐凌峰向她伸舌想要進攻她的唇舌的時候,歐陽夢眠這才猛然慌亂起來。
歐陽夢眠掙扎著就想從座位上站起來,但是糟糕的是,她身上已經繫好了安全帶。實際上,即便她身上沒有系安全帶,徐凌峰的身體也已經將她的身體牢牢地控制在了座位上。
這個時刻的歐陽夢眠,已然插翅難逃。
察覺到歐陽夢眠的掙扎,徐凌峰像往常在歐陽夢眠面前發了倔勁一樣,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十匹馬都拉不回的氣勢。
他輕鬆地伸出手,就已經按壓住了歐陽夢眠用力往外扒拉他的手,本身的身體重力足以讓他輕輕鬆鬆地把歐陽夢眠緊緊地堵在座位上。
被控制住身體的歐陽夢眠只能像待宰羔羊一樣,窩在狹窄的座位上,任徐凌峰予取予求。
徐凌峰不滿歐陽夢眠始終緊閉著嘴唇,他用一隻手就把歐陽夢眠的兩隻手,牢牢地抓捏在了一起。他將騰出的另一隻手,在歐陽夢眠的腰部輕輕地抓捏了一下,怕癢的歐陽夢眠果然立時就張開了嘴唇,發出了一聲驚叫。
趁著歐陽夢眠張開嘴唇的工夫,徐凌峰猛然貼近歐陽夢眠的嘴唇,幾乎是瞬間的工夫,就已經輕鬆地攻佔了歐陽夢眠的唇舌。
雖然徐凌峰知道人的唇舌是怎麼一回事,但當他的唇舌闖入到歐陽夢眠的唇舌之間時,還是被那種極致的綿軟溼熱和甜蜜所擄獲。
歐陽夢眠的甜美,讓徐凌峰深深地迷醉,即便只是極短的時間,已然超出了徐凌峰所感受過的、所有幸福的體驗。
對於徐凌峰而言,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彷彿完全消失了,只有這方狹窄的天地,和他懷抱中香甜軟糯的歐陽夢眠,是他整個世界的全部。
相較於徐凌峰的沉醉,歐陽夢眠則是另一副模樣:手腳被控制,就連自己的嘴唇都不被自己掌控的她,只能眨巴著眼睛,無助地在徐凌峰深切的吮吻中支支吾吾地求饒。
歐陽夢眠只能寄希望于徐凌峰的良心發現,他還是那個一向對她好、時時照拂她的令人安心的鄰家哥哥。
一連串的挫折和打擊,已然讓徐凌峰陷入了情感的魔咒,他不再記得自己刻入骨髓的良好家教,而一心只想從心愛的女孩身上,得到更多的慰藉和甜蜜的滋味。
他甚至為了更深刻地和她唇齒結合,用那隻空出來的手,牢牢地托起歐陽夢眠的頭顱。歐陽夢眠的頭顱只能被迫著揚起,承受徐凌峰的擷取。
很快,歐陽夢眠就感覺到下頜痠疼,整個人也似乎缺氧似的暈暈乎乎。
歐陽夢眠已經無力抵抗,此時的她被迫呈現出一種極為乖巧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