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狀元遊街呢!不知道這墨朝的狀元是何模樣。”
大比結束了?月懷寧心中一驚。也是,自打上次之後,自己根本沒關注過大比,後來又去了別院,結束了也正常。不過,狀元是不是月懷安呢?
月懷寧心中有些忐忑,以前她以為月懷安那樣的人根本不用自己擔心,才選擇忽視了那些擔憂,現在卻爆發出來,於是,她也緊緊的盯著街道盡頭。
時間在這一刻過的相當漫長,月懷寧只覺的腦中各種思緒糾纏在一起,各自奔跑了很久,還不見街道有人來。又好像很短,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都想了什麼。
終於,街道盡頭一抹大紅出現,如同給這水墨色的畫作添上了無盡的色彩。接著,那紅色越來越近,色彩越來越鮮明,那張如同月神一般的臉終於浮現,依舊是滿目光輝,神彩逼人,是月懷安。
月懷寧的心跳劇烈的跳動了幾下,才終於恢復平靜。果然,那個傢伙什麼時候淪落到自己為她擔心了,這麼想著,月懷寧的嘴角勾起自己也沒察覺的微笑。
少女渾身散發著光輝,加上那一身大紅,鮮衣怒馬,折服了周圍的人群。一陣寂靜之後,不知道是誰喊起月懷安以前的稱號‘月神’,大家便跟著喊了起來,響徹雲霄。
“就是她,果然不是凡人。皇姐,上次救我的人就是她。”白晨的聲音突然變的激動,雙手緊緊抓住窗沿,滿臉的崇拜與失而復得的愛意。
白澤看著馬上的月懷安,皺了皺眉,沒說什麼。而這時,月懷安好像察覺到了什麼,朝著他們所在的視窗看過來,眼神晶亮,用嘴示意的說道:“等我”。
月懷寧雖然聽不見,但看著她的眼神與口型,卻知道她在說什麼,也知道她的意思。無非是讓自己無憂度日,做個溫室裡的花朵罷了。
所以說月懷安很討厭,這麼想著,月懷寧收回了身子,走回茶桌,望向窗前。以她的這個角度,正好看見墨千月滿臉的暴風驟雨,不禁暗自警惕。
但明顯有人誤會了月懷安的意思,白晨興奮的抓住白澤的胳膊,快速說道:“皇姐,你看見了嗎?她在跟我說話,她記得我,她在跟我說話。”說完,白晨朝著下面不斷揮舞手臂,卻只能看見月懷安的背影。
剛要放棄,卻發現月懷安竟然回頭,又朝著白晨所在的窗後看來,眼裡滿是寵溺與憂愁。這眼神崩斷了白晨的最後一根神經,白晨只覺的天地間只剩下那一抹回眸,周圍的色彩,人物全都消失不見,呆呆的怔愣住了。
“晨兒,人已經走遠了。”白澤推推白晨的胳膊,擔憂的說道:“這個人太過耀眼了!”是陳述句,也是感嘆句。
白晨這才驚醒過來一般,瘋了一般想要往樓下跑去,卻被一抹鮮紅擋住身形。
“讓開”,白晨說的咬牙切齒,“虧我還相信你,讓你幫我找她,你就是這麼幫我的嗎?如果不是今天的事,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騙我?”“你這個騙子”白晨憤怒的對墨千月說道,並且想要推開墨千月。
卻被墨千月一把帶到懷裡,抱著他,語氣溫柔的說道:“是,我是騙了你,那是因為我真的喜歡你。”“還有,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告訴你?因為今日不光是她的登科之日,也是她大喜之日,她要成婚了。”
一句話驚住了在場的人,連月懷寧都詫異的看向墨千月,隨即又想起自己在花園中所見的那一幕。難道是五皇子?可是月懷安明明喜歡的是墨青溪。想到這裡,月懷寧一下子站了起來,她不想月懷安為自己做這麼大的犧牲。
而顯然有人比她更急,白晨聽了墨千月的話,有一瞬,竟然忘記了掙扎。但隨之而來的則是暴風驟雨般的反抗,拳打腳踢,甚至用上了牙齒,終於掙脫了墨千月,雙眼發紅的吼道:“不可能,你騙我。”
“怎麼不可能,她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