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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國戚,徐翰之大人一介平民被賜婚給丞相家小姐,可以說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江逸揚被挑起好奇心了,“那徐翰之為什麼能被皇上賜婚吶?”

錦兒想了想道:“他三年前被皇上欽點狀元時年僅二十五,這可是極不常見的。而且徐翰之大人很廉明的,去年那個科考舞弊案,沒人敢動那些朝廷官員,徐翰之大人蒐集了一切資料,直接上稟了皇上,差點被那些懷恨在心的狗官不聲不響的弄死,幸好少爺及時發現,才把他救出來,當時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江逸揚打斷他,“等等,義父也認識他?”

錦兒拉過意醬面道:“當然啦,他以前跟少爺很要好呢,當時進京趕考的時候跟少爺認識的,還在家裡住了一些日子呢,不過現在很久沒有來往了。”

錦兒掰著手指,“差不多三年了。”

他眼睛一亮,“對了,你現在住的流雲居就是徐大人之前住的呢。”

江逸揚一下怔住了,他腦裡飛快的閃過零零碎碎的片段:

江遙說:“把流雲居打掃出來讓揚兒搬進去。”福伯臉上詫異的表情;

福伯說流雲居是江遙特意按照以前居住的那位公子的喜好設計的;

說到這位公子時,福伯欲言又止的無奈;

江遙說:“從商有什麼不好,入仕又能高尚到哪兒去呢?”那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包含了多少痛苦;

聽錦兒說,頒佈聖旨前不久,皇上來過江府,跟江遙在書房說了很久話,那天在飯桌上江遙也是心不在焉了好久;

還有,江遙從沒提起過徐翰之,江遙從來不進流雲居,江遙……

江逸揚腦子裡一片茫然,周圍的嘈雜聲似乎一下子離他很遠,眼前一幕幕閃過的是江遙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江遙微微蹙眉的樣子,江遙憂傷嘆息的樣子,他知道自己所想的也許已經接近了真相,只是自己沒有勇氣面對。

江逸揚攥緊拳頭,原來那個徐翰之,竟是江遙一直掛心不已的人麼?江遙,是喜歡那個徐翰之的麼?

小鸞也是一愣,立刻反應過來了,她在江府呆的時間比江逸揚長,當然也知道流雲居是個特殊的存在,平時福伯就囑咐過他們,不要進流雲居,也閉口不說為什麼,還是因為一方面福伯尤其疼愛她,另一方面她一直纏著福伯,福伯才不得不告訴她裡面曾經住著一位對少爺很重要的故人,便緘口不言了。

見江逸揚臉上壓抑著的悲傷神色,她也隱約猜到了徐翰之和江遙的關係,只是也不敢跟他說話。江逸揚雖然平時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小鸞知道他是真的很喜歡江遙。於是整個房間,就聽到錦兒歡快的海吃山喝的聲音。

灌下幾杯葡萄酒後,錦兒明顯是有些醉了,大大咧咧的推開椅子問:“尿尿的地方在哪?”

小鸞擔憂江逸揚,心不在焉道:“身體中間吧。”

錦兒打了個酒嗝,倒回椅子上睡著了,小鸞忙叫過一個夥計,讓他把錦兒送回江府。

見江逸揚還是不說話,便試探著開口:“喂哥們兒你還好吧?”

江逸揚似乎很累的扶住額頭,疲倦地問:“小鸞,你覺得江遙現在還喜歡徐翰之嗎?”

小鸞不知如何回答,小聲道:“不喜歡了吧,畢竟都三年前的事情了。”

江逸揚微微搖搖頭,淡淡道:“至少他還沒有忘記他。”

他勉強笑了笑,“看來我的否已極了,泰卻說他沒空來。”

小鸞只得拍拍他道:“別悲觀啊哥們兒,江遙對你的重視,全府上下都看得出來,所以要像茶壺一樣樂觀嘛,屁股都燒得紅紅的,他還有心情吹口哨!”

江逸揚沉默了許久,淡淡笑道:“嗯我知道。”

安靜的坐了很久,太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