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藉著月光,只見床鋪上凌亂不堪。
一瞬間,她彷彿遊離於自己的身體之外,以靈魂出竅的狀態看到了剛才他洶湧不可抵擋的熱情,她完全徹底的迷失。一陣恐懼順著脊背冰涼地竄下來,讓她戰慄了一下,腿軟得幾乎無力支撐。
她深深呼吸,斷然轉身,走了出去。
已經接近午夜時分,酒店走廊靜悄悄的,燈光昏黃,電梯迅速無聲地停在任苒面前,她走進去後,按了一樓,對著鏡子,不如意料地發現,她比幾個小時前進來時好不了多少。她機械地對著鏡子整理零亂的頭髮,再從旅行袋裡胡亂扯出一件長袖絲絨運動上衣穿上,將拉鍊一直拉到下巴底下。
酒店大堂空蕩蕩的,門僮不知道去了哪裡,她穿過旋轉門,走上街道,清冷的空氣迎面而來,讓她不由自主瑟縮了一下。
對面那個巨大而囂張的霓虹招牌將夜色下的街道印得益發光怪陸離,變幻不定。她四下看看,只見對面路邊停著一排各種牌子的經濟型小車,竟然沒一輛掛著計程車招牌,可是有一個人走過去,與最前一輛車司機討價還價,然後上車開走。
顯然這些都是非法營運的黑的。她猶豫一下,還是穿過馬路走了過去,司機正靠在椅背上打盹,她敲了一下車窗,司機睜開眼睛:“去哪裡?”
她躊躇著:“我想出城。”
司機狐疑地看著她:“出城?也得有個具體地點吧。”
她迅速盤算著,然而離開車載GPS,規劃好的路線變得模糊,“我打算去Z市,你不需要跑那麼遠,送我去下一個城市就行。”
司機斷然搖頭:“我不跑長途,你找別人吧,小姐。”
任苒只得站直身子,走向後面另一輛計程車。
那個胖胖的中年司機同樣拒絕了她,不過加了一點解釋,“你開再多錢也沒用,小姐,本市前不久出過兩起計程車劫殺案,公安局發過警告,要求我們深夜不能隨便出城跑長途。”
任苒無可奈何。她沉吟著,想也許還是另找一家酒店住下,明天再找車離開比較現實。突然身後有人說:“小姐,你要去哪裡?我可以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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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再更新一章,這是本文唯一的船戲,算是提前祝各位新年快樂吧。
年底我非常忙,當然這只是理由之一,理由之二是我只能在有感受、自認為有必要的時候寫,所以番外這事請各位體諒。
作為一個出了幾本書,沒有最初興奮與患得患失感的作者,出書後贊彈由人,不過看到意料之外的盛讚,我仍會難為情——放心,我挺得住,而且不會因此高估自己;看到諸如“她不過是個小言作者”這樣的批評呢,嗯,放心,既然我們相會在JJ這樣一個地方,我不會說您“不過是一個小言讀者”的,哈哈。。。
由於編輯出差,我還沒拿到書,但我對書中出現的校對錯誤表示歉意
拿到書的讀者不少,劇透批評的讀者也不少,希望沒看的讀者不用抱不切實際的希望,我給的是我認為合理必然的人物走向,再度說明,沒有乾柴烈火,燃燒的狀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未來怎麼樣,靠祁家驄去把握,靠任苒去感知,如此而已。。。
這次真的再見了,明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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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場暴雨結束了連日反常的悶熱後,J市氣溫恢復正常。炎熱的白天過後,夜晚變得十分涼爽宜人。田君培在警察局便接到吳畏的電話,他跟老孫告辭,趕去吳畏的約會。
他選了花都夜總會,吳畏介紹旁邊的人給他認識,他著實吃了一驚,對方居然就是那位貨不對板,給旭昇造成損失不小的供應商劉經理。
田君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