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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就有股衝動想扭頭就走,但他最終還是留下來,靜靜的站在夏侯殤的身邊。

「睿兒他娘是個好女子,是本侯對不起她,她生睿兒的時侯,本侯還在戰場殺敵,等本侯趕回來,她已經香消玉殞。」夏侯殤低聲說著,伸手撫去墓碑上的灰塵。

「娘……」似乎是被父親的情緒感染,夏侯睿突然大聲哭了起來。

「好孩子,別哭,你娘不在了,還有夫子,夫子會對你好的。」韓子悅於心不忍彎腰抱起他,愛憐的拭去他臉上的淚水。

「夫子,你做我娘好不好?」夏侯睿摟著他的脖子,小聲的抽泣著。

聞言,韓子悅哭笑不得,「夫子是男子,不能做你的娘。」

「不要,不要,睿兒喜歡夫子,就要夫子做孃親。」但夏侯睿仍不依不饒的扯著他的衣襟。

坐在一旁的夏侯殤抬起了頭,偷偷向兒子豎起了拇指,夏侯睿看在眼中,也悄悄眨了眨眼,父子倆默契十足。

「好、好,你別哭了,小祖宗。」拿夏侯睿沒辦法,韓子悅只得勉強答應。

但他也是打心裡喜歡這個聰明的孩子,要是小世子是他的孩子,他肯定疼到心坎裡去。

「太好了,睿兒最喜歡夫子。」說著,夏侯睿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睿兒,你去馬車裡坐會兒,父侯有話和夫子說。」夏侯殤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扶著墓碑站了起來。

「是,父侯。」

夏侯睿聽話的回到馬車上,韓子悅站在原地,兩眼四處望著,就是不肯看夏侯殤。

「子悅,過來扶本侯。」最後還是夏侯殤開了口。

「哦……」看著地上的綠草,他慢吞吞的走了過去。

夏侯殤將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又解下懸掛在腰間的玉佩,塞到他手中,「拿好,別掉了。」

韓子悅一陣皺眉,將玉佩推了回去,「這東西太貴重,我收受不起。」

不用看就知道這玉佩價值連城,而且這還是夏侯殤的隨身之物,他怎麼能收?

「叫你拿著就拿著,你方才不是答應了睿兒,難道想反悔?!」抓著他的手,夏侯殤的氣勢咄咄逼人。

「我……我只是……」韓子悅被他堵得啞口無言,卻又難免覺得受寵若驚。他已經收了夏侯殤不少東西,再拿下去,恐怕會欠他更多,永遠都還不起。

「本侯可不輕易送人東西,你再推就是當本侯是外人。」夏侯殤握著他的手,不容他拒絕。

拗不過對方,最終他還是將玉佩收了下來,貼身放在懷中,「多謝侯爺。」

「這就對了,這可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你要收好。」夏侯殤咧嘴大笑,在他的額頭上親了親。

「定……定情信物……」韓子悅當場傻了眼。他什麼時候和夏侯殤定過情了?

「是啊,你不是答應做睿兒的娘,又收了本侯的玉佩,以後你就是侯爺府的半個主人。」把玩著他的手指,夏侯殤得意宣佈。

這算什麼,豈不是強買強賣嗎?

「父侯,我們什麼時候侯回去啊?我餓了。」夏侯睿從馬車裡探出大半顆腦袋,朝他們喊著。

夏侯殤濃眉一挑,瞪了兒子一眼。

「子悅,扶本侯上車。」好氣氛都被這小子破壞了,他這兒子聰明歸聰明,但也狡猾得很,什麼時候不叫,偏偏這個時候叫。

「侯爺,小心些。」紅著一張臉,韓子悅小心翼翼的扶著夏侯殤往馬車走,心中為了夏侯殤方才的宣告困窘著,但又情難自禁的有些欣喜。

五天轉眼過去,還有三日便是秋試之期,韓子悅這幾日將自己關在屋內溫書,一天只睡兩、三個時辰。

這日讀書倦了,迷迷糊糊睡了一陣,突然從懷內掉出一物,把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