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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被太虛:火焚化者,儘管試試。”那聲音又道。
盧瑟只覺得手冰冷,他不願意在此服百年苦役,還不等他想出辦法,旁邊一人早就忍不住了。
“你們是什麼東西,說殺就?”
鄭洪手舞蹈地怒喝,他學了老久也沒有學會用神念傳聲,可這次卻一急之下竟然掌握了!
“啊……”
周圍的修行者立刻飛開,鄭洪保持距離,就連方才那個顯得有些熱心的修行者,此時也是一副從未打過交道的模樣。唯有盧瑟,面色平靜地站在鄭洪身邊,目光冰冷地看著對方。
仔細觀察的話,這個不知名的大宗對他並不是很陌生,因為盧瑟在外邊圍著他們數十人的上百名修行者中,發現了有些人的服飾很熟悉,正與那位聞訥相同。
從三大宗門得到的訊息,也就是這個宗門的人引發了大天傾。
盧瑟面上越是平靜,心中的意就越是蓬勃,因此,對於鄭洪的怒罵,他也沒有阻止。
“你們憑什麼殺人?你們說,憑什麼!”鄭洪不善言辭,但只是反覆質問,卻有股直衝人心的力量,從這憨人的聲音中傳了出來。
“殺了。”對方陣營中傳來這樣的命令。
就在這一瞬間,盧瑟伸手抓住鄭洪,瞳孔中綠光一閃,變成兩片若木樹葉,他的木靈之勢被完全激發出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敵人面前完全激發自己的木靈之勢,木從風,在這種勢之下,他御劍的速度,比起雪雲天駒飛行的速度還要快!
他飛行的方向,也出乎眾人意料,竟然是筆直地朝著那太虛:火飛了過去。
鄭洪是個憨人,憨人也知道害怕,眼見那太虛:火球瞬間就變得巨大起來,他尖叫了一聲。盧瑟感覺到身後傳來的靈力波動,知道那個不知名的大宗門之人,仍然沒有放過他兩個。因此他不敢減速,就在即將撞著太虛:火球的那一瞬間,一把紅豆扔了出去。
若只是靈力,必然被:火焚盡,可是包裹著靈力的本身也是:火,因此這一把紅豆轟然爆炸,在太虛:火球表層炸出了一處空洞,盧瑟便藉著這個機會,眼中綠葉變成了紅色的火苗,緊接著在他身上也燃起了火焰,而且火苗還順著他的手傳到了鄭洪身上,將鄭洪整個包裹了起來。
這並不是他一人之力,在通天幻境中,陳摶盤坐在太虛:火之前,雙手捻訣,正在凝神運力,就連藍采衣,也在一旁念念有辭。
他將體內的太虛:火催發出來,在他與鄭洪身上形成了一團火的護罩之後,那可以讓人灰飛煙滅的灼熱終於被隔開了。他二人衝進了太虛:火球之中,可在外邊的眾修行者眼裡,卻彷彿是二人一瞬間被火焰吞沒了一般。
沒有誰敢用神念去勘察太虛:火內部,因為誰都知道,太虛:火可以透過神念傳遞,若是將其引了過來,自己又沒有控制其的方法,那便只有死路一條了。
“還有沒有大膽的?”那個大宗門中為首的人又冰冷地道:“今天難得遇上剛烈的,自己往太虛:火裡衝,你們當中還有沒有,自己願被煉成丹魂的趕緊去,免得我再費手腳。”
被圍的修行者都是沉默,少數人臉上騰出羞愧之色。
“看來都是些軟貨了,那麼就將暫駐牌拿出來吧,沒有暫駐牌的,服役一百年。”那聲音道。
“我有意見。”
就在這時,一個神念傳了過來,眾人都是一驚,沒有想到已經死了兩批的情形下,竟然還有人大著膽子敢有意見。他們四處察看,想要找出有意見的人,然後所有的人目光都轉向一個方向,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三、夜涼河漢截天流(五)
挽天傾三、夜涼河漢截天流(五)
火球!
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