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紅問:“是不是壓力太大?”
李向東說:“可能吧。”
綺紅又問:“不能說嗎?”
李向東說:“說了也沒用,你幫不了我,還讓你擔心。”
綺紅說:“你就讓我擔心吧。分一點擔心給我,總比你一個人扛著好。”
李向東把她樓得更緊了。
綺紅貼著他耳朵說,你躺著別動。我能叫它站起來。這麼說了,她便開始吻他,一直吻下去,然後在那裡盤旋,然後,他感覺到進入了一個很溫暖的地方,便有一個溼潤柔軟的精靈纏繞著他。他沒有看,但知道她在幹什麼。
他要自己忘記所有的一切,忘記官場,忘記官欲,忘記爭鬥。他要自己回到這個家,徹底徹底回到這個家,只想綺紅,只想怎麼好好愛她。
他感覺到自己在漸漸長大,感覺到那很溫暖的地方已不能包容,但是,他還沒感覺到十分堅挺便有一種非正常的衝動,非正常的瘋狂。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便撲向綺紅,把她壓在身下,手忙腳亂地還沒進入卻已一洩如注。
綺紅抱住他,像拍孩子樣拍著他。他不敢看她,很想哭。
她說:“休息一下。”
李向東說:“我怎麼會這樣?”
綺紅說:“沒關係,我還會讓你強壯起來。”
李向東覺得她這話說得很妙。當然,綺紅說的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多層意思。
他們的就這麼摟抱著讓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就這麼**裸地摟抱著,直到門被人拍得“咚咚”響。
門外的人喊:“開門!快開門!”
他們坐了起來,她茫然地看著他,他也茫然地看著她。
門外的人更用勁地拍門,大聲喊:“快開門,派出所的。”
綺紅嚇得哆嗦起來,問:“你沒關曬臺的門?”
李向東說:“關了也沒用,包租婆有鑰匙。”
綺紅問:“怎麼辦?”
李向東悄聲說:“不用怕。沒什麼好怕了。”
他李向東還不能應付那幾個警察嗎?
開門後,門外站著兩個穿著制服一高一矮的警察。高個子很禮貌地說,我們在執行公務,有什麼不便之處,請多原諒。矮個子問,你們是什麼關係?李向東說,朋友關係。矮個子說,你是本地人。李向東說,我在市政府工作。矮個子問,你有什麼能證明嗎?李向東身上帶有名片和工作證。因為隨時會出差,這些證件都是隨身帶的。但他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說:“我認識你們局長,要不讓他和你們通通電話?”
一邊說,李向東一邊拿出手機。
矮個子說:“不用。你不用拿局長來嚇我。我怎麼知道和我通電話的是誰?隨便什麼人在電話裡說,他是局長都可以。”
高個子問綺紅,你又在哪工作?綺紅說,在工廠打工。高個子說,你不是本地人?省城話說得很標準嘛。綺紅說,我是省城來這打工的。高個子點點頭說,這樣吧,你們和我們回一趟派出所,把情況說清楚,就沒事了。綺紅看看李向東。
李向東知道,去那地方,很多事情就說不清楚了。他相信,什麼事也沒有,但傳出去就不會清白了。誰會幫你說你們是談朋友呢?誰會說綺紅是某廠的白領,離了婚呢?人家只會說,在某某出租屋抓到了你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正常來往會呆在出租屋嗎?為什麼不帶回家?
他只得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高個子問,還有其他證明嗎?李向東把工作證也拿了出來。
高個子笑著說:“秘書長,我們不會難為你,回派出所把事情說清楚就可以了。”
李向東問:“不去不行嗎?”
高個子說:“我們也是公事公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