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服氣到手的幸福會這麼飛了,所以我不甘心死!
我好像真的瘋了,試著賭命,威脅命令:“段焰!你丫的再不開門,我一頭撞死給你看!”
外面沒有反應,我尖叫:“段焰,你這王八蛋!給我開門!我沒有被那個!你要說多少次才相信!你開不開?是不是不信我會自殺你看?”
還是沒有半點吭聲,我停下了嘶喊,轉頭打量房內,除了一張床,什麼都沒有了,難道真要我撞牆?撞死給他看?逼他開門?
不!我不敢死,也沒有勇氣死!我害怕看不到他了。
氣餒地,身形一軟,我跌坐在地上,比竇娥還冤。
不知道自己僵坐多久,我發現自己全身開始發冷,心下一驚,我知道自己毒癮又要發作了。
“啊……”我連忙撲上床,用棉被把自己裹了又裹,奈何,全身冷得我直髮抖,我的牙很酸,好想吸……
我害怕自己撐不下去,一用力,我咬著棉被,全身顫慄和毒癮抗戰。
段焰不知道我被打了嗎啡,如果知道他就不會把我一個人關在這裡不管死活。
我身上的力氣,在一點點地被抽盡,意識漸漸模糊,但是我很清醒,眼睛一直睜著。好像過去一個晚上了,因為從氣窗裡看見,外面透射進陽光了。
這時,聽到段焰熟悉的腳步聲,我滾下了地,移至門邊。
“咔嚓!”一聲,他扭開了門,也在同一秒,我用盡了全身僅存的一點力氣,一掌狠狠揮在他臉上。
“啪!”一聲巨響,他錯愕的臉爬上深紅的五指印。
“段焰,你他媽真混蛋!我恨你!”他不信我是吧!是我以前在他面前太沒尊嚴了,所以他不懂得珍惜。我會讓他嚐嚐失去我的痛苦。
他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我猛力推到一旁,擠出門去。
後知後覺,他捂著臉追了出來:“你去哪裡?”
我沒有理會他,搖搖晃晃往外走,他卻吼一句:“遊艇還沒有靠岸,你不許接近海!”
我錯愕地轉過身:“為什麼不能接近海?你怕我自殺?”
他直盯著我的眼睛,不語。
“昨晚我說我自殺,你為什麼沒有反應?”我歇斯底里,怒火了眼睛。
他的嘴張了張,啞口無言。
“你是不是覺得昨晚我沒法自殺?你不知道人還可以咬舌自盡?”我絕望地反問了一句,等待著他的答案。
他緩步向我走來,嘆口氣說:“我認為,睡了一晚,你的心情會好一些。”
“狗屁的自以為,我根本就是清清白白,更沒有瘋掉!是你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不相信我的話,自以為是自己有多聰明。你根本就是一隻豬。”我氣惱地又與他反方向而行,再次把自己關入了房裡。
“砰”一聲,這一次,我與段焰冷戰了,不同以往的冷戰。
這一次,我們之間沒有莊青夏的插入,卻是因為彼此的不信任,才產生的誤會,導致冷戰,比以前更嚴重。
段焰這人的脾氣,心裡面想的東西,要他說出來,除非把他逼急,否則,一輩子也別想到會主動開口說的。就好像,不是到了生死關頭,他不說“我愛你”三個字一樣。
他的脾氣真的很令人討厭,一點也不似我,有話直說,愛得坦坦蕩蕩。
關在房內,我暗暗發誓,回到t市,決不讓他好看,一定要讓他徹底改掉這個壞脾氣。
我簡直是段焰肚裡的蛔蟲,還真被我猜到了,這麼一冷戰,他也不主動找我了,回程的路上,他讓沈全給我端來飯食,還有冰糖水(降火)唄!
不看到美味的飯食,我還真忘記自己二天二夜沒吃了,沒餓死還真的很神奇了。
一手奪過沈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