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會所老闆宗向榮還沒有說話。其安全部的主管梁洪義已經拍案而起,指著大相鼻子大罵:“你說這地是你將軍廟的就是啊,這裡三十年前就被我家老闆給買了下來。”
隨著他一句話,四周那些保鏢都不懷好意的望了過來,按著了腰間的槍。
若是換了一個人在座,自然能夠感到極大的壓力,不敢再繼續強硬下去。但是,大相是誰?豈會怕這等小場面?
他翹著二郎腿坐著,慢條斯理的品著茶,就好像絲毫沒有看見這些威脅一樣。
“三十年前?宗老闆那時候才十二歲吧?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宗老闆的父親是前任警署署長,身為公務人員,卻不知道哪裡來的錢買下這麼一大片地啊?”
宗向榮沉著臉並沒有說話,心中對於將軍廟雖然顧忌的很。但是就這麼把這一塊肥肉吐出去,卻也絕對不甘心。
這地方他已經經營了十多年了,各種有形無形資產算下來恐怕足夠數十億了。
這麼多的錢面前,莫要說區區一個將軍廟了,就算是滿天神佛下凡,一起來到面前,他也不會那麼甘心的把地交出來。
這刻,宗向榮沉著臉不說話。梁洪義已經惡形惡相再次罵道:“你耳朵聾了,我說的話是聽不見還是怎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