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少不了按照規矩對我們進行盤杳。於是幾個官差靠上前來,吆喝著要我們停下馬來接受償杳。
我看準了那此官差之中一個領頭的,看起來要麼就是那此官差的長官,要麼就是資深的官差,躍下馬背,來到這名官差面前。
「官爺,我可以問件事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一鏈約有十兩重的銀子,放在那名官差的手中:「最近是發生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嗎?怎麼盤杳得這麼嚴格?我們一個月前經過這邊的時候還沒有盤杳的啊?」
感覺到我放在他手中的銀鏈重量,所謂拿人的手短,這個官差倒也收起官爺架子,很客氣地回答我的問題:「是這樣的,這附近最近出現不少流賊,而且還頗為兇惡,一路上燒殺搶掠,在奉新和宜豐那附近已經傷了不少人命,看情形流賊是往我們這邊來的,所以縣老爺要我們兄弟把城門給管好,免得被流賊給混進城來,傷及善良老百姓。」
「官爺,您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突然地就出了流賊呢?」
我感到好奇。為什麼一個月前經過此地時沒聽說關於流賊的事情,現在卻突然冒出這麼多能夠讓官府緊張不已的流賊呢?
「哦,聽說前一陣子,皖南一個叫啥太呻吟教……還是啥太淫性教的邪門教派,和贛北當地數一數二的大黑幫天鴻幫火併起來。雖然說兩邊都不是啥好東西,黑吃裡一我們官府也懶得去過問,反正多死一個,這世間少個禍害。」
那官差嘆了口氣。
「誰知道兩大黑幫這一火併起來,那個太淫啥教的大獲全勝,抄了天鴻幫總堂,而那此失去總堂管制的天鴻幫餘眾就開始四處流竄,變成流賊了。」
我愣了一下。原來這件事情還和我們太陰神教有關,多半是方虹率人把那個啥天鴻幫給滅了,卻沒把殘餘幫眾給處理乾淨,這才讓那此殘餘幫眾四處流竄,變成燒殺搶掠的流賊。
有點意外於像是方虹這樣聰明的人,竟然會在剎滅天鴻幫的行動之中留下這麼大的漏洞,以致讓那麼多無惡不作的殘餘黑幫幫眾變成流賊。但是那個官差的話更是讓我無言,啥太呻吟教和太淫性教……我們太陰神教的名聲在江湖上真的那麼差嗎?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官差叫了起來:「頭兒,這此人身上是帶有兵器的!」
「什麼?帶有兵器?」
那個官差一愣,轉頭看我:「小兄弟,你們身上帶著兵器幹什麼?」
「官爺,您請放心,我們是老實經商的良民,只不過因為我們自己也習過武,所以隨身帶了兵器好防身。」
我知道在這種「非常時咧」,空口說白話是沒有人會相信的,所以我又把一鏈約七八兩重的銀鏈當成「證明」塞入那名官差的手中。
「原來你們是商人,我明白了。」
看來官差接受了我的說詞,點了點頭,但是隨即皺起眉頭:「可是縣太爺下了命令,任何人進入縣城都不許攜帶兵器,小兄弟你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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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既然縣太爺這麼說了,我們也不好讓官爺您為難,我們繞過縣城趕路就是了。」
我向那個官差抱拳行了個禮:「多有打擾了,謝謝官爺。」
躍上馬背,控馬回到其它人身邊,我把情況低聲向大家解釋了一遍:「所以,我們可能得繞過上高縣城繼續趕路了。」
「為什麼要繞過上高縣城?」
不出所料,蔡嚴第一個提出異議:「繞過上高縣城要多走好多路,而且現在有流賊在附近,我們不進縣城,萬一撞上了流賊,豈不是危險?」
當蔡嚴說到「撞上流賊豈不是危險」的時候,程嘉的臉色突然變白,還打了個寒噤,大概是想到被「贛林八霸」所擒,差點受辱失身的往事。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