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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旭一個拱手“將軍已有定計,是屬下冒失了,還望將軍恕罪”
高寵笑了笑“無妨,這匈奴人雖然看著來勢洶洶,不過他們實際上也無法擺手手腳,於我們而言,撤掉他的井欄,他們就只能用血肉之軀,硬衝我們城樓。我們居高臨下,優勢很大”
匈奴眼下已經是一往無前的形勢,再也無法回頭,於是就進一步加速讓井欄往前衝鋒一波。危險正在靠近匈奴軍。
高寵看著井欄逐步靠近,一百步,八十步,六十步,四十步,二十步。不消多久,跑起來的匈奴人帶著一副喜悅的心情衝到了疏勒城不遠處。在此期間,漢軍除了架起盾牌之外,並無任何反擊行動。這實在是詭異之極,左賢王意識到這其中恐怕有詐,若是區區井欄便讓漢軍束手無策,那麼疏勒早已插著匈奴的令旗,而不是還飄著黑紅相間的大漢軍旗。
可是左賢王說不清有什麼不對勁,他覺得是漢軍還藏了一手秘密武器,就等他們上鉤。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吃準了匈奴軍。
漢軍自然不會讓匈奴尊貴的左賢王猜多久,這可不是他們的好客之道。高寵在城樓之上令旗一揮,數十個士兵馬上點燃手中的火油彈,然後拋擲於十步之外的井欄之內。
高寵看見被投擲於空中的火油彈正在劃出弧線,精確地落入井欄之內,同樣在下方的左賢王也看得見劃在半空中的火油彈。左賢王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唯一感覺就是,那東西非常危險,這種危機感促使左賢王馬上大喊道“井欄上的人馬上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火油彈已經掉在了井欄之內,井欄之上的人尚未聽清楚左賢王的命令,腳邊的火油彈就炸了開來。
一個個的火油彈在井欄平臺之上炸了開來,大火在平臺上熊熊升起,一個個慌不擇路逃生計程車兵跳下了高高的井欄,重重地砸在了在下面推動著井欄前進計程車兵。
左賢王皺著眉,“可惡的漢軍,居然還藏著這一手,就猜到放我們進來沒安什麼好心。”一旁計程車兵問道“左賢王,現在我們的井欄上已經被燒成這樣,怎麼辦?”
左賢王惡狠狠地說道“還能怎麼辦,先不要管井欄了,弓箭手馬上射箭掩護,雲梯隊馬上跟上,井欄不行,我們還有云梯上城”
部隊聽令後,匈奴弓箭手馬上拉弓搭箭掩護雲梯隊突進,高寵看見井欄已經失去了戰鬥力,馬上就叫道“長槍手退,弓箭手馬上還擊,延遲匈奴軍的突進速度,他們被井欄卡住,肯定會擁堵,用弓箭破壞他們的陣營!”
於是原本稍微安靜了一點的疏勒城頭,馬上就冒出了漢軍的弓箭手往城下射箭,而城下的匈奴兵也開始了回擊。弓箭隔空的碰撞在城樓之下樹插著無數的弓箭。
相對的,漢軍可以從容應對匈奴的弓手,但匈奴兵則是必須頂著箭雨,舉起盾牌才能回擊,這就導致了匈奴兵的推進受到了影響,結成的陣營被幹擾了。雲梯隊變得舉步維艱。左賢王見狀馬上大喊“督戰隊!清場!”
聽到督戰隊的聲音,匈奴兵不得已強行推進,不顧頭上的箭雨,掩護著雲梯隊的突進。
高寵看著奮不顧身的匈奴兵,也是感嘆“這作戰意志,還是不錯的,弓箭手三輪之後退下來休息,長槍隊準備!”
第二百七十四章疏勒血戰之錯刃
“架好雲梯!衝上城樓!”伴隨著左賢王的一聲令下,史無前例的八把雲梯,同時搭在城樓之上。後面的匈奴軍馬上如潮水般地往雲梯上湧。
漢軍的長槍兵在刀盾兵的協助下,不斷往雲梯之上扔出檑木滾石,將匈奴兵一個個地掀翻在雲梯之外。
自古進攻方之所以吃力,就是因為守城方一直居高臨下,而且城牆面窄,一口氣登城的部隊也有限。
長槍兵在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