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看著王德,“英皇衛隊,是精英中的精英,比暗衛,隱衛,專職殺手這些,都要高出不止一個層次,一年之後,當有人提起英皇衛隊的時候,無不心驚膽戰,談之色變,到那時,你還覺著訓練委屈嗎?”
王德臉上肌肉凝結,雙手抱拳,“屬下明白,屬下定不辜負主子的期望!”
木香笑了下,繼續往前走,眾人也跟著她,“還有其他人,我就不一一點名了,吳青都給你們記錄在冊,雖然現在人數不少,但是令我滿意的,卻沒有幾個人,你們都好自為之吧,嚴忠,傳我的命令,從今天起,他們的俸祿長一成,往後,每出一次任務,你們有回報,我這個人,一向很大方,你們跟著我,旁的不說,銀子絕對管夠,而且咱們採用,分紅制,出任務的危險程度,跟銀子直接掛鉤,但是有一點你們得清楚,在錢財之上,你們首先是我的人,忠於我,不得有二心,不得有反叛之心,不得有違逆之心,否則咱們的主僕情份,真是會走到頭的,那樣的事,我不喜歡看見,也不希望發生,你們好自為之吧!”
“屬下領命!”她身後的人,除了彩雲之外,各人心中都有些震撼。
還有一個人,沒有震撼,只有深深的敵意,這人就是唐鑫。
從木香出現,跟水瑤火拼起。
他的暗衛,便將他團團護住,站到了一邊,顯然這是得了唐焱的真傳,關鍵時刻,護著唐鑫,比什麼都重要。
所以他們不管旁人的事,尤其是襄王妃的事,誰嫌命長了,才會去管。
木香已經走了老遠,回頭看著水瑤等人離開的方向,眸光閃爍不定。
餘光再一掃,瞄見站在那的唐鑫,語氣涼涼的道:“世道不太平,六皇子的小命很珍貴,以後沒什麼事,還是少出來的好,聽說皇上病重,最喜歡六皇子伺候在左右,你也可別辜負了皇上的一番心意!”
唐鑫忽然站直了身子,面色不善的瞪著木香,“父皇何時說過這樣的話?”根本是她自己編造出來的,目地就是要困住他。
唐鑫不笨,自然聽的出她話裡話外的意思。
木香頭也不回的道:“現在,不信你回宮去問問,看看皇上是否說過。”
“你,”唐鑫想要駁斥的話,都已滾到嘴邊,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
他怎麼能忘了,唐皇將最重要的東西,都交了這個女人,如果不是這樣,她此時如何能這般大膽的行事。
木香急於回府,因為她想到了一個很重要,很關鍵,百年不遇,機不可失,失了就得悔的要撞牆的大好機會。
嚴忠跟吳青都瞧出她神色澤,想提醒她走慢些,一個孕婦,竟然走的比他們還快,真是有夠要命的。
英殺幾人,在半路同他們分開了,一隊人快馬加鞭,回了軍營。
劉晨沒有回去,在進了府門之後,他很自覺的鬆開彩雲的手,回了自己的屋子。
彩雲以為木香會訓她,但是進了府,木香便打發她回去睡覺。
康伯跟陳媽見他們回來,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回原位。
木老爺子跟赫連明德都已經睡下了,兩邊的院子也都很安靜。
當木香領著吳青跟嚴忠路過兩位老人家的院落時,示意他倆放輕腳步。
人老了,睡覺都很淺眠,中途吵醒了,一夜就甭睡了。
喜鵲給她鋪好了床,溫水打好了,裝在木桶裡,等著她回來泡腳。
在走進清風院時,木香的腳步稍稍停頓了片刻,窩在她肩頭的赤貂也忽然睜開眼睛,看了看院子的某個地方。
跟主子一樣,都是隻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夫人,您回來啦?”喜鵲站在廊簷下迎她。吃過晚飯,天都黑了,主子突然說要出去一趟,也不說幹什麼,她擔心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