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次命令,大抵的意思,就是木香是赫連晟家的主母,你們的襄王妃。
其實吧,赫連晟更擔心的,還不是他們的安全,畢竟除了何安跟吳青二人,他還留了一隊人馬在臨泉鎮,鎮上縣衙的差役,他也通知過了,一旦有情況,他們隨時聽候差遣。
他所擔心的,是這丫頭招蜂引蝶。沒有拜堂,也沒有洞房,這讓赫連將軍很不放心啊!
先前他叫了吳青二人進屋,就是為了說這事。
現在呢,他又想說了。
吳青跟何安二人,見主子嘴巴張了又閉的模樣,二人齊齊滿頭滿臉的黑線,無語死了。
他們家主子啥時候變的那麼囉嗦了,左一遍右一遍的叮囑。
他們就不明白了,這個木香究竟有什麼好的,主子至於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嗎?連出個門,都得擔心被人撬了牆角。
不就是一個小村姑嗎?兩人想到此處,抬頭朝木香看過去。
卻不想,他倆的表情都寫在臉上,木香一看就看出來了。
她笑了,慢慢的說道:“吃魚的時候呢,不要三心二意,否則……”她的身子往產傾了些,離他們二人也近了些。
吳青跟何安傻呆了,說話說一半,成心逗他們玩的嗎?
停了大概十幾秒的時間,木香壞壞一笑,壓低了聲音,突然道:“否則……卡死!”
“咳咳!”
兩人一口氣卡在胸口,被她這麼一嚇,都咳了起來。
赫連晟的濃眉蹙起,“閃一邊去!”
“主子,對不住啊!”何安第一個竄起來,拉開大門就往外跑。
“主子息怒,”吳青也緊跟著離開。
當他走到院子的一角,發現何安還在捂著喉嚨咳,他笑了,“你演差不多就得了,還在咳什麼。”
何安憋著一張紅臉,回頭哀悽悽的看他,“我好像真的卡住了!”
起初也是被她嚇的,準備的說,是被她突然的語氣嚇到。可是跑出來咳了幾下,卻覺得喉嚨很疼,不上不下的,還不能嚥唾沫,嗓子裡面還真卡到了。
吳青汗顏,“真沒用,你彎著腰別動,我用內功幫你逼出來。”
何安見他有招,高興的歡蹦亂跳,無聲的對他謝了又謝,乖乖的彎下腰,等著他用內功幫自己。
吳青站在他身後,邪惡的舉起手掌,提起內力,五成的內力凝聚於掌中,朝何安的後背突襲而去。
“咳……唔……”這一掌差點沒把何安拍趴下,心,肝、肺、哪哪都疼。
黑寶趴在自己的碗邊,聽見動靜從碗裡抬起頭來看他們。
連雞籠裡的,那隻錦羽野雞,也轉動小腦袋,看著站在院裡的兩人。
試想一下,如果這兩隻動物會開口說話,它倆會說話呢?
狗曰:“真沒用,還人呢,還不如我們狗呢!”
錦雞曰:“笨狗,你懂什麼,有姦情,你沒看見嗎?”
狗惱:“你一隻雞懂什麼是姦情?”
錦雞平靜的再曰:“本尊坐擁一雞籠的母雞,你敢說本尊不懂?分明就是姦情,你沒瞧見他的手放哪了嗎?”
黑寶不知想到什麼,轉怒為喜,“我家主人說,明兒燉雞湯,你的大小老婆們要遭殃了!”
錦雞仍是平靜,不喜不怒,“一群老母雞,死不足惜!”
這話倒也不錯,按著年齡說,錦雞正值壯年,而籠子裡的那十隻母雞,卻是老母雞了,屁股上的毛都掉了一地,真他媽的噁心。
(以上純屬惡搞!忽略不計,忽略不計……)
吃過夜宵,何安去打水,帶著木朗洗漱。彩雲打了水,回屋洗的。
木香本來是要回自己屋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