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財物只是意思意思搶了一下,也沒搶到就跑掉了,倒是用刀把她的手臂劃了一道傷口,鮮血直流。
由於事出突然,那劫匪行動極快,又有人接應,所以街道上的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他就跑得無影無蹤,只有嚇傻了的小夏手指著劫匪逃跑的方向說不出話。
“你沒事吧?”身邊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接著有什麼包住她的傷口。
抽動的疼痛讓小夏幾乎叫起來。低頭一看,才發現有人用厚厚的紙巾按住她的傷口,而那個幫她的人竟是一個極為美麗而又身材惹火的紅衣女子。
可是為什麼會這麼疼?象無數根針在向她的肉裡扎!
“到醫院看看吧?”紅衣女子殷勤地問。
小夏還沒回答,就有一個高大的男人快步走過來,一手摟住小夏的肩膀,一手小心地握住她傷手的手腕,讓她瞬時被包圍在溫暖安全裡,“沒有我在身邊就不行是吧?又出狀況?”
是萬里!
見到一個月未見的萬里,小夏高興得想笑,可是傷口卻疼得她不住的吸氣,身體也控制不了的發抖。“你回來啦?”
“是啊。”他仔細審視她手臂上的刀傷,“連時差還沒倒過來就跑到這兒來接你,想請你吃晚飯,卻見到你光榮負傷的可怕場景。”
傷口的狀況讓他不由得皺眉。他雖然只是個心理醫生,但也學過簡單的醫療知識,這傷口血肉模糊,是什麼他沒見過的刀才會造成傷口有被撕咬過的痕跡?只恨他來晚了一分鐘,從遠處看到她遇襲,卻來不及救她。
“現在去醫院。”他當機立斷。
小夏點頭,疼得沒精力反對,離開前想起幫助過自己的紅衣女子,連忙道謝。
“沒關係,舉手之勞。”女子客氣了兩句,目送萬里護送小夏離去後,小心翼翼地把按住過小夏傷口的紙巾塞入書包,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
奇怪的是,紙巾上沒有任何血跡!
她走到路邊停泊的車裡,一直開到近郊最豪華最昂貴的別墅區,走進了其中一棟。
“不費吹灰之力!”她得意洋洋地拿出紙巾,遞給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那男人四十多歲,白淨清秀,微胖,儒雅的風度下有點不懷好意的感覺。
他開啟紙巾,裡面現出兩條奇怪的小蟲。這小蟲鼓漲得渾圓,血紅血紅的,被他放在一個小玻璃瓶裡輕輕一彈,就吐出了鮮紅的血液,而後發出一股焦臭味,消失不見。
“不太多。”他搖晃了一下瓶子。
“我僱的那個流氓膽子太小,還沒怎麼樣就跑掉了,他製造的傷口不大,你特製的吸血蛭發揮的空間有限。”紅衣女子說著坐到男人的懷裡,“而且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跟嶽小夏關係不錯的樣子。他一攪和,我的行動時間也不夠了。怎麼,不夠?你不就是畫飛鶴的眼睛用嘛!”
“多弄點也許以後有用處。”男人的手不規矩的動來動去。
“你太謹慎了,這世界上還有人鬥得過你嗎?不過一個小酒吧的老闆!”
“這個你不懂,我的寶貝好好,那個男人不是尋常人。”
“那直接去找他不就得了,犯得著那麼費事嗎?一個傻瓜女人!”名叫好好的紅衣女子恨恨地說,心裡沒來由的對小夏反感至極。
為什麼她身邊的男人都那麼出色,那個酒吧老闆如此,帶她去醫院的男人也是如此,還那麼溫柔呵護!她洪好好怎麼沒有那個好命?!
“我不打無把握之仗,一定要讓飛鶴先偵察一下,近距離盤盤他的道行。上次我遠遠的看了一眼,就讓那姓阮的有所覺察,所以我根本不能靠近,也不能試試他的身手。而那個姓岳的女人和他住在一起,不管他們是不是聯手在辦學校的事,但跟著她就能探他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