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解脫,告訴小夏一部分事實,至少不要進了監獄,“其實,我是最新的會員,只入會了一個月,是從阿瞻的店關了後才參加的。”她瞄了一眼周圍,感覺有人盯著她,卻又說不清方向。
“阮瞻?這和他有什麼關係。”這個名子讓小夏的心臟少跳了一下。
“這和他沒關係,只是他走了而已。”
“怎麼聽起來象個怨婦!”小夏咕噥了一聲,對這件暗戀事件有點不能相信。
“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瞞你,我一直對阿瞻懷有好感,一直想和他發展出不一樣的感情,可對他那種男人,又不能追得太緊,所以我只是日復一日的去他那裡坐坐,期望會有機會。但是兩年來,他對我即沒有太好也沒有太壞,和對其它人一樣。如果我夠聰明,早就知道這根本是不能燃燒的火種,應該離開,可是我卻讓自己越陷越深。”
“夜歸人裡的女人對他有好感的可多了,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小夏的聲音又低了一度。
“他不好嗎?”顧與方反問:“姐姐我見識過太多的男人了,相信我的眼光,他是這世界上少有的極品男人了,溫柔中帶著強悍,有擔當,冷靜穩重,有成年女性最看重的安全感。”
“要命的是他還那麼帥!”小夏的聲音繼續低,幾乎是耳語了,可顧與方還是聽見了。
“沒錯,這是我喜歡他的原因之一,可卻也是我進入花會的主要原因。”
小夏想起了娛樂城裡的美少年,一下子明白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顧與方對此很瞭然,她知道在小夏的心中完全不能認同她的行為。小夏是那種雖然生活在時尚的國際化都市,做著上流的工作,但卻是在保守家庭裡接受了相當嚴格的家教的保守女子,當然不能接受她的生活方式。
但她也並不覺得自己就是敗壞社會風氣,一個女人在這個社會要贏得巨大的成功,沒有一個是容易的,特別是沒有任何背景的情況下。她已閱盡千帆,並且有錢、有能力、也有需要,當然有權享受經濟生活提供的一切物質用品,包括男人。
她沒有家,沒有孩子,誰願意每天砍殺了一天後,還有去面對空蕩蕩的四壁。如果不是阮瞻出現在她生活裡的話,她也許會一直這麼快樂又寂寞的生活下去,雖然沒心沒肺,至少輕鬆。
遇到阮瞻後,她忽然有了要安穩過日子的打算,但任憑她用盡對付男人的手段,他始終不動如山。而當他連個招呼也不打的突然失蹤,她才明白,她費了兩年的心力,竟然連一個能道聲別的朋友也算不上。
原來,她一直想停靠的港灣是一個美麗的海市蜃樓,好像永遠在那,但她永遠也到接近不了!
絕望嗎?說不上!她這種女人,原本早就把愛情的幻像打得粉碎。可是她的心一直空到沒有了底,急於找什麼填補上,所以她才來到那個最近聲名鵲起的‘女人花’娛樂城。
一到地方她就知道,這裡正是她這種女人的銷金窟,比起‘夜歸人’酒吧的簡單,這裡卻是應有盡有,而且聰明得能讓有心人一下就能感覺到,又能讓官方調查不出。
小夏說那裡有一個俊美無雙的男招待,帶有妖異的氣息,十分引人注目。但她不知道,真正的‘妖異’只在這裡停留了一個月就消失了,以後只有在花會里才能再見到他們。
而且,是在夢裡!
朔日,朔月、朔星,三個孿生的兄弟,柔弱年少的臉,比成年男子還要強壯的身體,冷漠又誘惑的眼神,混合出一種說不出的致使吸引。她第一次來娛樂城就在豪華包間裡見到了這三兄弟中的老二,之後她就被他牢牢地網在其中。
朔月握著她的手給她看手相,微涼的肌膚、略嫌僵硬的手指,卻只是撫弄她的手就勾起她最內心深處的情慾。
他挑逗她卻不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