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沒辦到!”洪好好爬了過來,捉住一樣像掛線木偶一樣的楊幕友的腿,“他有個會招魂的幡在那裡,我差點回不來。”
“沒用的東西,做什麼也不成!”楊幕友氣急敗壞,因為這招棋他又輸了。他知道洪好好一定是用魂體襲擊的,所損害了‘她的’美貌,“這個時候還要顧及到你的色相!”
“不是,就算用實體,他那個幡力量之大――”洪好好一邊辯解一邊努力上爬,想捉住楊幕友的腰。
楊幕友氣惱地想把洪好好推開,但突然靈機一動,馬上換了一幅和氣的樣子,伸手拉住了她手,“是我思慮不周,剛才只顧得傳音讓你去毀他的肉身,忘了他還有其它法寶。”
他又轉向阮瞻,決定刺他一下,“說話回來,你父親不是應該給你留下三件法寶嗎?血木劍、殘裂幡,還有破滅印對嗎?為什麼只帶來兩個?”
聽到楊幕友說到父親留給自己的三件遺物,特別是從來沒有拿出來過的破滅印,阮瞻吃了一驚,“你究竟是誰?”他震驚地問,略閃了神。
可是,楊幕友要的就是這個時機。阮瞻稍一鬆勁,他就立即行動,猛地拉起洪好好推到阮瞻的身上,同時招喚那兩個石人也撲了過來。
一瞬間的風雲突變,打破了原來危險的平衡。好在阮瞻的應變極快,血木劍毫不留情地刺向了洪好好。他沒有猶豫,血木劍也沒有辜負他,真的如同鋼鐵一樣鋒利地刺入了洪好好的身體,然後劍中又出現了一道他沒未見過的紅光,利箭一樣疾射出去,把脫離楊幕友的身體的和脫離洪好好身體的兩團灰影的尾部牢牢釘在地上。
“好小子,你的功力果然又增加了!”楊幕友掙扎不起,不由得破口大罵。
這麼硬碰硬,對於阮瞻而言只是一種勇氣,他自己也不知道情急之下,他封印的能力可以又釋放出來一部分。這讓他也有些單個,所以洪好好的屍身一倒,竟然帶得血木劍脫離了他的手。他立即搶過去去抓劍柄,只覺得後頸一緊,朔日和朔星兩兄弟已經背後拉住他往後拖。
他是新附在這石人上的,自然不如那兩兄弟純熟,一下就落了下風。
一時間,石洞內怪聲四起,阮瞻和兩個石人的打鬥、洪好好的魂魄絕望的哭泣、楊幕友的魂魄為了擺脫血木劍光箭的鉗制而掙扎時的怪叫混合在一起,說不出的詭異和混亂。不要說人,就是鬼怪也沒有一隻敢靠近。
“好熱鬧啊!”萬里突然跳了進來。
“快去阻止那個人!”楊幕友大叫一聲,“不能讓他拿到血木劍!我不然我們都死定了!”
聞言,本來圍攻阮瞻的兄弟倆即刻分出一個向萬里撲去,迎頭就是一擊。萬里嚇了一跳,沒料到這麼魁梧的‘人’來得那麼快,下意識地用手中的木棒一擋。‘咔’地一聲,木棒斷為兩截,要不是萬里閃得快,腦袋也會不保。
“他是石頭人,小心!”阮瞻喊。他心裡明白,萬里若來,小夏盡然無恙,登時勇氣倍增。
隨著阮瞻的喊聲,萬里又險險避過一擊,“怪不得能應付那麼多金元欲孽的女人,原來是石頭人那麼強!”萬里說著,用貼有符咒的那段刺了石人的心臟部位一下,那石人立即被火燙到一樣向後跳了一步,正巧碰到還插在洪好好身上的血木劍,一下就把附身裡面的魂魄彈了出來,竟然是一個形容枯槁的老頭。石頭雕成的人體,沒了魂魄的支撐,轟然倒塌,裂成碎石把血木劍和洪好好的肉身都壓在了下面。
“還真是皮囊色相,紅粉骷髏!”萬里怕那個魂體偷襲阮瞻,不敢馬上去找出血木劍,只是用符咒木棒與他繼續周旋,“誰能想到,美少年竟然是噁心猥瑣的老漢!阿瞻,為什麼你目前也是附體之勢,怎麼血木劍不彈開你。”
“因為我是――”阮瞻漸漸適應那個石頭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