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歆聽著這才稍稍放下懸著的一顆心,但臉色依舊鐵青“就算如此,你為何要再去見那人?當真是與他,與他情投意合?要背棄邵燚羲了不成?!”
“不,我一日是邵府的大夫人,一日不變!自我成婚後,便從未再想過這種問題!”莊淼水一字一句咬道。
即墨歆聽著這話便覺得心裡難受“若是你真喜歡他,當初為何不與阿姆說?非要釀成這種大錯?!”
“我與他,本就不可能。。。。。。”莊淼水緩緩一字一句說道。
原本最後的那些愛意,莊淼水覺得在再次見到他的一刻便消失了,如今他渾身冰涼,總覺得是被這一生所愛背叛,傷透了心。
本以為這一生也就愛過這麼一次,放在心裡緬懷緬懷,但他永遠會做好邵家大夫人的位置,照顧好燚羲,和和美美的過一生便夠了。
可誰知,那人居然會做出這種事!這不是要陷自己不仁不義?!
即墨歆看著他那長子也不知再說些什麼,反倒是莊和旭沉思倒“燚羲他作為你的夫君要如何罰你,這是他的事,我這做爹的卻不能姑息。來人,把他壓倒祠堂先跪一個時辰,然後拖下去打五十棍。”
“爹!”莊澤啟可是著急死了。
其他幾個哥兒連忙一同求情,就是肖聖珺也滿是焦急。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件事,莊淼水的確有錯,可他更喜歡這個家和和美美的,安安穩穩的。眼下若是懲罰了莊淼水怕是要把這件事忍下,若是如此一來,倒是難保今後怎麼辦好。
“是,孩兒願意受罰。”莊淼水磕了三個響頭,就轉身去祠堂。
莊澤啟等人看著這幕,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待邵燚羲剛剛回府時,便被赫清皓拽著向祠堂跑,後者屁顛屁顛的跟著,忍不住抱怨道“清皓哥,人家剛吃完晚飯,不能劇烈運動噠!”
後者聽聞,還嫌棄他跑得慢,一彎腰就把那隻乳貓抗在肩頭“你走後,爹罰大哥跪了一個時辰的祠堂,現在在挨板子。燚羲我問你,你恨大哥這樣對你嗎?自然,不論恨與不恨他都該受罰,但我還是希望你能給大哥一條生路,莊府的五十板子和外面輕描淡寫的五十板子不同,那是要活生生打斷五十根棍子的!”
本來還有幾分懶散的邵燚羲當即炸了毛“那你還不跑快些?!”
赫清皓聽著心頭一鬆,知道大哥再怎麼說這條命是保住了。
剛入祠堂,邵燚羲見莊淼水趴在冰冷的地面,身旁已經斷了三根棍子臉色鐵青“住手!”
執行的兩個侍從一愣,頓時看向管家,莊敬早一步上前對邵燚羲打了個拱道“姑爺,大哥兒受罰,是老爺的吩咐。”
“莫名其妙受什麼罰?!”邵燚羲怒極了“莫名其妙被人潑了髒水,淼水哥還得為這事兒受罰?!”
莊淼水躺在地上一時不知道邵燚羲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還是真認為他是受冤枉的,被打疼的渾身無力,冒出一陣冷汗卻依舊倔強道“燚羲,我是心甘情願受罰的,你莫要阻攔。”
“心甘情願什麼?!淼水哥,若你還是我夫君,那便不該挨罰!我並未說過懲罰與你,就算你爹要罰你我都不依!”邵燚羲氣鼓鼓的去拽莊淼水“讓澤啟哥替你看看,上了藥便去睡吧,我和爹爹去說。”
“邵燚羲!你到底懂不懂?!”莊淼水渾身疼痛,心中更是愧疚與他,但邵燚羲居然一再替自己開脫,這讓莊淼水心裡越發難受,反倒是憤怒的衝他咆哮。
他總覺得若是自己捱了打,受了罰反倒是心裡好受些。可偏生邵燚羲不肯,不依,護著他這個罪人!何必呢?!何苦呢?
他莊淼水做了對不起他的事,邵燚羲何必再護再管他?!讓他自生自滅不是很好?
“我懂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