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個模樣清秀的年輕女孩坐在那裡,兩人正在下棋。
“丫頭,劍走偏鋒可以一時取巧,但這棋道卻講求一箇中正穩重。你啊,還得磨練!”
“爺爺,這可是未必哦,這一盤,可是你輸了,將軍!”
“不算,不算,你小丫頭欺負我老人家反應慢!”
“爺爺,落子無悔大丈夫。您老人家可不能總是悔棋,我已經讓你三盤了。你再這樣耍賴,我以後看就不陪你玩了啊!”
“小丫頭片子,難道你就不知都尊老愛幼麼?”
“為老不尊,不和你玩了,哼!”清秀模樣的年輕女孩端起放在石桌上的棋盤,做個鬼臉,然後蹦跳著向著正屋而去。
年輕女孩走後,那頭髮花白的老頭兒則是站起身,走向傅開等人,臉上神情肅穆,不怒而威。“小傢伙的手段挺高麼,老頭兒常洛,來,這邊兒跟我老人家下一盤!”
“老爺子,似乎沒有棋局啊!”
“無妨,下盲棋嘛,我想,你這小傢伙肯定是此中高手。怎麼樣,有沒有興趣陪我老人家來一盤?”常洛老頭兒帶著笑意,指了指剛才他跟那清秀女孩兒下棋的地方。
一方石桌,四個石凳。
“恭敬不如從命,不過,俺的手藝不怎麼高,要是僥倖贏了,您老人家可不能耍賴啊!”
傅開笑呵呵地答應,當先朝著石桌的方向走去。而在他的身後,玲瓏和關琳靠在一起,兩人是互相借力,這才沒有再出洋相。
常洛老頭兒嘿嘿笑著,並不為傅開那番話而有所不快。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頭髮,發出震疏朗的笑聲,隨在三人之後走向了石桌,在他之前坐的位子坐下。
清秀女孩兒從屋子裡出來,手裡還是端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一個茶壺,四個茶杯,給傅開等人分別倒了茶水。
“丫頭,猜猜,這局棋,你爺爺我是贏還是輸?”常洛老頭兒端起茶水杯子,直接喝乾了裡面的水,笑呵呵地看著清秀女孩兒。
女孩兒咯咯直笑:“爺爺,不是做孫女的打擊您。您啊,就是個臭棋簍子。你要是能贏,除非啊,那位,是隔壁您還差勁的更臭的臭棋簍子。”
“丫頭,那,爺爺就借你吉言啦!”常洛老頭兒嘿嘿笑著,看向傅開,“小傢伙,你先行,還是我先行?”
“這還用說麼?我已經佔了先手,您老爺子只好委屈一下啦!”
“是麼?只是,這棋局並不是誰先走誰就能贏得,你說,對吧?”
“當然,不過,我若下棋佔了先手,從來不會輸的。”
“這麼自信?”
“當然,”傅開笑得很歡,“做人嘛,總得有信心才行,做事呢,更得有信心。要不怎麼說,我們年輕人都是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任何事情都得幹勁十足,充滿信心!”
“小夥子,有信心是好事,但這個信心過了頭,可就成了自戀。自戀的人,那結果往往是很悲劇的。你,總不會也想自己很悲劇吧?”
“那倒是未必,有些人是自戀,那是因為他們認不清自己的位置。有道是,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老爺子,咱們啊,糾纏這個問題沒多大的意義。您啊,還是直接點兒,咱們可不像您老人家,平日裡沒什麼事情,我們在這兒,可是跟您嘮嗑,這個一分鐘,幾十萬上下的損失,您老人家要是願意支付,咱就繼續陪您下棋。”
常洛老頭兒笑嘻嘻地看著傅開,滿眼的戲謔:“小傢伙挺會賺錢的嘛!”
傅開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嘆道:“養家餬口,做男人,難啊!”
“呵呵,要不,跟我混,我的錢,你隨便用?”常洛老頭兒笑呵呵地盯著傅開。別看他在這裡下棋,其實外面的事情,他基本都知道。不是下面人告訴他的,而是他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