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那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不公平的。”
“你憑什麼說這種話?”他揚起雙肩,不怒反笑,“你不知道中了哪門子的毒,才會說出這麼可笑的話來。看來我更要帶你走了,唯有讓我們兩個單獨相處,你才可以進一步瞭解我,否則我說什麼都沒用。”
“你該帶的,是表姐才對吧!”她嘆了口氣,終於說出口,不想點破是為了保護她善良又可憐的表姐,但他不合邏輯的論調實在教人忍無可忍。
禇全具放蕩不羈的揚起俊眉,嘲弄的神態一覽無遺,“笑話,我為什麼要帶她走?她算什麼東西。”
“你……”陸茉優眉頭緊鎖著,她為表姐感到心疼,一片真心相待,禇全真卻毫不珍惜,非但如此,還棄之如履。
“好了,不要與我爭,我不想跟你討論不相干的人。”他湊過去,吻了她粉頓一下,“把你的東西收拾好,我會通知你父母,我們明天就離開這裡,有我同行,你該無後顧之憂。”
陸茉優偏過頭,避開他隨之而來的親見,“既然祭薔表姐與你不相干,那麼我與你也是不相干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繞什麼口令,除了你……”他目光灼灼的移近她,男性線條的臉頰逼上了她鼻息處,“我跟任何女人都不相干,懂嗎?”說著,他粗魯的壓上了她的唇。
“不許你靠近我!”她漲紅了臉,急急護住唇瓣。
禇全真詭橘地露出一個怪笑,輕易就撥開她的手,“你是我的,我喜歡吻就吻。”尤其是她惹怒他的時候,他更需要證明他可以牢牢捉住她。
“我不是你的,我早已心有所屬!”她衝口而出。
他笑了,笑得自信又狂猖,“你說謊,沒有那個人,你愛的人只有我一個,只有禇全真!”
陸茉優抬起眼直視著他,正色的說:“我沒有說謊,他明天就會來島上看我。”要命!他目中無人的過分。
“哦?”他抖出一絲玩味和不置可否,“那麼你告訴我,你心有所屬的情郎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你都從鬼門關走一遭回來了,他現在才要現身?他是不是不夠關心你呢,茉優?”
“他叫歐陽熾,在亞洲經商,生意的關係,所以不方便經常離開。”她握住頸上的雞心墜子,讓自己眼裡注入柔情,“這是我們的訂情之物,在我將自己交給他的那一天,他親手為我戴上。”
他緊緊盯著她,忽然有些天旋地轉起來,原來她早就芳心另許,原來她早就不是聖女!哈,枉他還如此小心翼翼的對她呵護,生怕她會承受不住男歡女愛,女人啊,都是不知好歹的動物……
他輕蔑的撇嘴,大手驟然圈住她頸子,他的眼神凌厲而陰鬱,那裡有太多的控訴和指責,恍若她是個沒心沒肝也沒肺的負心人!
陸茉優的心臟猛的緊緊一抽,他受傷了,因為她有“情郎”而受傷了。
他掐著她的脖子,掐得那麼緊,她以為他就要掐死自己了,於是她閉起了眼睛,絲毫不加以反抗,心中想著,也罷,命是他救的,如果他要收回去,那也是應該的。
幾分鐘之後,她的脖子獲得了自由,而禇全真已無蹤影。
憤慨地從陸茉優房中衝出來,禇全真想都沒想就一頭鑽進了陸宅附近的一家小酒吧,點了瓶威士忌,痛苦的獨飲。
這家中文翻譯叫“桃金婚‘的小酒吧充滿了異色情調、據說有一些美國女郎會在這裡進行陪宿的交易,如果她們覺得你順眼的話,還會給個特別折扣,在這私人小島上,即使行為違法也沒有人會來取締。
禇全真黑色的長髮及出色的五官像磁鐵一樣,很快的吸引了數名女郎向他示好,其中一名更大膽的撫著他健美的腰際,試圖挑逗他的慾火。
“走開!”他格開撫摸他腰際的手,粗聲的吼。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