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只要把言晚手上那下了藥是酒砸了,或者偷偷調換。
危機就暫且躲過了。
“關學長,是江同學誤會我了,不關我的事!”章宜曉用著在學校裡的稱呼,以拉近距離。
轉過臉又對著晏深,不敢看他眼睛,低著頭。
“剛才看江同學和關學長關係親密,我嫉妒她,但也沒有幹什麼就酸了幾句,她不喝酒我就非要她喝酒,真的!”
章宜曉說到嫉妒時面上的表情表現的惟妙惟肖。
是在裝還是表現了真實情感。
如果真如她所說,那麼言晚就是錙銖必較,睚眥必報之人。
畢竟看到的時候章宜曉坐在地上,面上惶恐還未散去,連同和她在一起的那些小姐妹也是髮絲凌亂,衣裳不整,相較別的貴婦千金就顯得頗為狼狽。
而她們面前的言晚和她們格外不同,連褶皺都不見。
不過看言晚那副模樣也不想是欺負人的,而且一個人欺負多個人。
江桉是絕對信任言晚的,他冷冷的看了章宜曉一眼。
也在心底做了個決定,若非必要,這種宴會還是少讓言晚來了,事多也就罷了,還總牽扯到她。
晏深聽了章宜曉的話,眉頭皺起,神色更冷了。
鹿湛擠到晏深身邊,也聽到了章宜曉的話語,他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章宜曉觀察著晏深的表情,如她所料的變了臉色,便以為自己計謀成功了。
心下略微一鬆。
“下沒下藥檢查一下就好了,也不是沒有醫生和儀器。”晏深看見關庭休和言晚跳舞,心裡生起的情緒是嫉妒,而不是生氣。
他怎麼捨得生她的氣……
而且他和言晚還真就只是同桌加朋友關係。
雖然說他也想傳聞成真!
而且他看出了,言晚和關庭休只是互相認識的關係,連朋友也算不上,禮貌有餘親密不足。
他以後肯定不會給機會讓他們親密起來的。
以為這就挑撥成功了,真是自作聰明的女人,是低估他了,還是高估自己的智商了?
章宜曉剛松下的一口氣,又提起來,耳畔又響起關庭休和聲音。
“這位小姐,關家的監控你要看一下嗎?”章宜曉叫他關學長,他卻沒有叫她學妹,表面了休想拿校友關係來求饒。
關家的監控雖然沒做到全方位無死角,但該有的地方都有。
風過也留痕呢。
而且她們這群小姐妹都知道且參與下藥這回事。
雖然說這是為了分攤責任。
但人的思想怎麼可能一模一樣,而且還是塑膠姐妹情。
一點都不牢固的關係。
只要一個開口了,其餘的為了推卸責任,從輕處理,便也會爭先恐後的開口,那個出主意的就是最好的背鍋俠。
或許也不能叫背鍋俠,因為她本身也參與了。
章宜曉一窒,這與她想象的不一樣。
“我把晚晚當女兒,她和庭休就是兄妹關係,親密一點有什麼問題嗎!就非得是你們想的關係才對嗎!”關母是拉過言晚,還嫌棄的瞥了一眼關庭休,又小聲嘀咕了一句,“也就看上去不錯。”
作為母親自己兒子什麼樣的還是清楚的。
也當然,因為是自己兒子所以才能如此嫌棄。
關母是真火氣上頭了。
嫉妒和酸都沒關係,只是過頭了。
看上去也是個好好的女孩子,怎麼就這麼惡毒呢。
“我……”章宜曉瞪大了眼還想辯解什麼,就被一個男人上來甩了一個耳光。
“閉嘴!孽女!”挺著一個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