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心怡,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很沒禮貌嗎?”田悅冷冷的說道,眼睛卻沒有看她,而小魚卻笑眯眯的看著田心怡,然後脫了脫鞋,繼續躺在床上了,然後鑽進了爸爸的被窩裡了。
“姐,我只是想見你。”田心怡弱弱的說道。
“想見我,難道我不下去的嗎?非要這樣闖進來。你這樣闖進臥室,不覺得很失禮啊?誰教的你啊,明知道我們在睡覺。還敲門,就更不禮貌。我就不信,我爸就沒勸過你,出去,關上門。”田悅嚴詞犀利的說道,聽到田心怡的心裡一頓的難受,她也只是想見堂姐嘛,難道還有錯。只是闖了臥室,也沒什麼大不了,再說,她也沒看到什麼啊。
田心怡帶著對田悅的不滿。關上了門出去了。
而剛好,田心怡的母親,田悅的五嬸上來了,一巴掌就打到田心怡的背上,然後很大聲音的說。分明是為了讓田悅聽見的。
“聽見沒,以後不要去人家臥室,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沒教好,你也是的,非要去幹嘛。你是好心,別人當壞意,你是傻,還是怎麼的,我居然生了你這個笨蛋。”田五嬸一上來就聽到田悅趕田心怡的話,她就沒進去了,站在外面繼續聽著,本來她是想上來看看姑爺的,可是居然聽到罵她女兒的話,她怎麼聽著怎麼的不舒服,心裡也一團火燒著,差點衝動就進來打了田悅,還居然說她女兒沒家教,你有家教也不會未婚生子,這裡誰不知道啊,這麼大的孩子,不是未婚是怎麼來的啊,你今年才結婚,誰沒家教啊,二哥別說三哥,呸,什麼女人啊,有點錢就以為自己是什麼啊,想著想著就把田心怡往樓下扯。
這田悅一聽到她五嬸的話,就披了一件衣服就坐著輪椅出來了。
“五嬸,我尊你一聲叫五嬸,你如果想說什麼就當我面說,也別背對著我說,我這人直,聽不得那些背後的話,你也知道的,所以別給我在我的背後玩那些不入流的事,還有,我家不歡迎你,有多遠滾多遠,滾。”田悅怒了,田悅這一輩子最恨的親戚是誰,就是她五嬸了,當年她父親得病了,家裡的頂樑柱瞬間倒了了,她媽忙著照顧她爸,醫藥費就都給了她五叔幫忙交的,可是後來居然發生那樣的事,她自己也在外地,什麼事也做不了說要趕著做手術,要錢,田悅沒猶豫的把自己賬戶裡的十萬轉給了她父親,結果怎麼樣,他五叔和五嬸拿著她爸的救命錢,到處請醫院的人喝酒,最後拿過來的錢只剩下了七萬,還有那三萬去哪了,過了幾天,五嬸家還添了一臺液晶電視機,這搞笑不搞笑。
“呸,你以為我們願意來,你爸求的,說你歸寧,做親戚的要來一趟,我是看著你爸的面子上來的,未婚生子,做了那麼髒的事,還敢回來,要是我早就找一個山洞躲著遠遠的了,臭婊子,騷貨,也不知道在外面幹了什麼回來。”這田悅五嬸越說越難聽了,她農村人,什麼也不懂,只是自己口頭上舒服,拿著自己平時和別人吵架的勁和田悅吵了,所以就什麼話都出來了。
辜懷芮一聽到田悅怒了,就趕緊起來了,穿著有貓咪影象的睡衣就出來了,頭髮還是亂蓬蓬的,蓋著他的眼睛,他撐在牆上,站在田悅的身邊,看著越是嫩,越是小,好像就是一個高中生一樣,除了身高。
“嘖嘖,原來這就是你老公啊,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啊,這從哪拐的未成年啊,我說呢,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麼髒事,養的小白臉吧。”好吧,這五嬸越說越離譜了。
這辜懷芮站在旁邊,一聽到那前面的話,臉就黑了,他把自己的手握了握,把頭髮拉了來,一拳就打到了田悅五嬸的臉上。
五嬸被那一拳打蒙了,打完了一拳,辜懷芮繼續補了一拳,田悅也沒說什麼,讓他打,這女人就該打。
然後五嬸沒站穩,倒在了地板上,這辜懷芮走上前,踹了幾腳,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