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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這才是我們的英雄,關於東拉夫民族的詳細情況,MR。陳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解答,他還會說東拉夫語言。”

一個義大利記者問:“東拉夫語是一個小語種,你是如何在短短的一個多月掌握的?”

陳小山沒等翻譯把這句話譯成中文,便用烏爾都語說:“能否別說英語,我聽不懂,你可以用巴國的官方語言或者德語或者法語或者其他語言。”

翻譯把這句話翻成英語後,那個記者用義大利語把問題重複了一遍。

陳小山回答:“就像你們的語言,我從小就會。”

那個記者愣了一下,然後吃驚地提高語調:“陳先生居然會說我們標準的佛羅倫薩方言,請問你還會義大利語中的哪些方言?”

陳小山有些冷淡地回答:“不知道。”

那個記者還想咋呼一下,主持人已經讓另一個女記者提問。別人並不清楚他們剛才的幾句話是什麼意思,這種新聞釋出會有點讓人費解,因為屬於臨時性質,沒有請到更好的翻譯。

“我是CNN的記者,請問陳先生,這一個多月,那些恐怖分子是如何對待你的,是否有非人道的殘暴行為?”

“沒有,他們對我還不賴,他們吃什麼我吃什麼,他們住什麼我住什麼,他們甚至想方設法去弄了些中國茶葉給我泡茶。”

“聽皮埃爾說,他天天被綁著,而你在營地裡可以自由出入,你是如何做到的?”

“你得問他們去。”

“他們是否逼你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

“他們總是問我美國為什麼要打伊拉克,因為他們的祖先最早就住在巴比倫尼亞。”

“那你說怎麼回答的?”

“吃飽了撐的。”

這個女記者用的是烏爾都語,在場能聽懂烏爾都語的人都笑了。

“我是半島電視臺的記者,我能用阿拉伯語提問嗎?”

“可以。”

“東拉夫人的營地在哪?他們有多少人,我的意思是扛槍的人。”

“他們的營地在一座山上,具體有多少人我沒數過,經常有一些生面孔,我所見過的人都有槍。”

“你對雜湊姆的印象如何?”

“老哈和你一樣,是個大鬍子,有時可愛得像個小孩。”

“他們有哪些武器,他們的軍事訓練都有哪些科目?”

……

這場別開生面的新聞釋出會沒持續多久,從記者到被採訪物件,陳小山還不習慣,他甚至不習慣自己是個記者,在一問一答中,讓大家信服的不是他回答了什麼,而是他的語言,他還會說羅什曼語、黑森方言,以及一些瀕臨消失的語言,陳小山沒有一一展示,但這些已經足夠讓那些見多識廣的記者們大跌眼鏡了。

那些記者聽不懂彼此所問的問題,也搞不清陳小山回答了什麼,只是伸長耳朵儘量聽懂個把單詞。

晚飯是在一家叫閩江酒樓的飯館吃的,那個來自福建莆田的老闆一聽說是來自福建的老鄉,又是剛從恐怖分子那裡回來,竟免了他們的單。

薩依拉本來還想帶陳小山去她家看看,礙於他的活動太多,這一計劃便取消了,但她已經做好了第二天和陳小山一起回北京的準備。要是陳小山沒回來,她也許就不準備到中國上學了,她要在這等著陳小山。一個多月以來,她每天都從各方打聽陳小山的訊息,一天一個電話打到大使館,似乎在提醒他們,陳小山還在恐怖分子手上,她還不停地利用家族的關係,聯絡軍方和警察的上層,儘可能獲得更多的訊息。對她來說,陳小山早就不僅僅是一個教她中文的家庭教師。

陳小山到哪都有人陪著,恨不得連上廁所也跟著,彷彿一轉眼就可能弄丟了一樣,已經訂好明晚的飛機,大使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