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好人家伺候,可買他們的主人是相爺,入了這相府的奴籍便徹底失去人生自由。
在主人的眼裡,也不過是賤命一條。
因著李不成醒了過來,跪在院裡的一眾家僕終於可以站起來繼續忙碌手中的事,李名就也沒閒著,一聽老爹醒了,馬不停蹄地從百花園往家裡趕。
李不成睜眼的時候不見親兒子在跟前,面無表情的臉更加陰沉可怖,揮手遣散一屋子奴僕,自個起身走到書案前坐下。
伸手抽出夾在書本中還未拆開的密函。
那時祁述傳來了兩封,皆是告發李名就的惡行,當時李不成只看了其中一封便氣得不省人事,剩下的這封怕不得再重創一回。
到底還是有所猶豫,拆封的手適時地停了下來,默默地將密函原封不動地放回去。
而就在此時,李名就火急火燎地踏進房門。
“爹,您終於醒啦!”
李名就嘴角高高上揚,激動道。
李不成卻是一個眼神也沒給他,眉目間黑壓壓地透著陰沉,“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爹嗎?”
聞言,李名就心裡咯噔一下,心虛道:“爹,你在說什麼啊,孩兒心中當然有你您啊。”
“那你跑去哪了?”李不成冷哼道。
李名就在來的路上沒想過李不成會這麼問,眼神閃爍過一絲心虛,“我,我是去找大夫,看您昏迷了一天,這些個府醫都看不出些什麼來,孩兒只能出去看看……”
說到後邊底氣越來越足,生怕李不成看出什麼端倪。
知子莫若父,李不成剛醒不久,也懶得聽他辯解太多,現在只想把人打發了走,自個再坐下來好好理清思緒。
“沒什麼大事,下去吧。”
驅趕之意明顯,李名就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點了頭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