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連連退步,直到她靠上了牆,無路可退。她筆直的貼在牆上,眼前一黑,尤然的身子已經貼了過來,沈淺嚇得不清,她囁嚅地問,“尤先生,你這是要幹嘛?”
尤然一手抵在牆上,一手抬起他的左手,沈淺以為他要幹什麼,連忙說,“尤先生,君子動口不動手。”
“這樣啊~”尤然意味深長地拖長音調,把手放在沈淺的眼前,讓她更貼近的看著他手裡的那隻戒指,尤然說:“這上面是什麼字?嗯?”
沈淺嚥了口口水,臉燒得無以復加,她不自然地結巴道:“沈淺獨傢俬有。”
“沈淺?嗯?”尤然那隻在沈淺眼前的右手動了一動,沈淺立即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有話好好說。”
“好,我動口,不動手。”
沈淺一聽,提上來的心頓時舒坦了,可還未籲口氣,卻被尤然突然而至的吻給順回肺裡去,上不來了,她只能瞪大眼睛,任憑尤然的君子行為,動口,不動手。完全忘記了反抗,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思考不來。
尤然那戴著戒指的手一把撈起沈淺,兩人的肌膚貼得很緊,沈淺都能感覺到來自他身體的灼熱。他在她耳邊呵著熱氣,輕聲細語地呢喃,“我的所有都是沈淺的。”尤然把那隻拄在牆上的手攬住她,那隻戴戒指的手反而一把抓起她無處安放的手,指引她去摸他的臉,他的胸肌、肋骨、腹肌,他一點點的下移,沈淺也一點點順著他的指引下移,當達到肚臍之下,尤然停頓了一下,沈淺反而由於慣性繼續下移去摸,尤然一把抓住,穩穩地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壞笑,“那裡也包括。”
沈淺的臉一下子騰地有一股血液倒流,她無不尷尬地說:“剛才手滑了一下,絕對不是有心的。”但她這句話,反而是越描越黑了,尤然撲哧笑了起來,“想摸就摸吧,只是很久沒開葷了。”
沈淺扛不住了,她立馬撒手,推開尤然,大大鞠個躬,“尤先生,我先去睡覺了,晚安。”說著一溜煙地跑進自己的臥室,砰地關了門。
夜,又靜了。尤然抬起手,望著那隻戒指,久久凝視。沈淺獨傢俬有,這六個字,他一直堅守著……
這枚戒指,是他們過的第一個情人節沈淺精心製作的。本身沈淺是個沒心沒肺的女孩,那天情人節要不是尤然收到一堆愛慕女生送得小禮物,沈淺也不會這麼在意情人節這一天。
她嫉妒地說:“你個死尤物,你能不能少惹點桃花債啊?”
尤然只能哭笑不得,“淺淺,我也不想啊。”
“我要打標籤,誰再幹染指我的尤物,我跟她們拼命。”
她專門跑到金店,把積攢下來的零花錢叫師傅給她打個銀質戒指,在外面作為圖花寫了六個字,沈淺獨傢俬有。然後給尤然戴上,一臉得意地拽著尤然的胳膊,笑嘻嘻地說:“誰敢染指你,直接朝她豎起中指。”
“淺淺,這可是國際標準鄙視人的手勢。”
“本來就該鄙視,敢搶我沈淺的男人,要不要臉?”
這枚戒指戴了兩年,分手的那天他摘下來還給沈淺,沈淺凝視很久,一把拍掉他手中的戒指,冷冷地轉身離開。他沒有骨氣,撿了回來,一直收藏到現在,也一直兌現了當初的承諾。
他是沈淺的獨傢俬有,任人不能染指。
對吧?淺淺?尤然凝望著那關得嚴嚴實實的門,那浩渺的夜空下,尤然那雙漂亮的丹鳳眼裡閃閃奪目。
沈淺同樣也是他的獨傢俬有,誰敢染指,他不僅僅是豎起中指那麼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T T。。。。求花花,我熬不下去了,這文不給力= =
是不是有點平淡了?
正文 chapter。22
李美麗說沈淺是個比較內向沒大腦的孩子。眼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