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拿出一張鎏金的請帖遞給楚臨安,是喀秋莎臨走前交給自己的,不過都是俄文,喀秋莎應該不會不知道自己不懂俄文,所以楚逸決定還是把請帖給小叔看看。
“什麼東西?”楚臨安結果請帖,看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哪來的沙龍請帖?”
楚逸也不知道喀秋莎給自己的是什麼東西,聽到楚臨安提到沙龍請帖,說道:“是不是大概國內私人會所那樣的地方。”
“差不多。”楚臨安把請帖放進懷裡,對於楚逸知道國內的私人會所,一點也不驚奇,把煙掐滅,抓了抓腦門:“真是奇怪了,這份請帖上的沙龍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會邀請我?”
楚逸也不知道小妮子給自己的請帖居然寫著的是楚臨安的名字,不過想想小妮子前面有問過小叔叔與自己的關係,知道自己這次還真是自作多情了,喀秋莎原本邀請的就是小叔,不過喀秋莎似乎也只見過小叔一面,兩個人連話都沒說過,這份請帖來的還是挺奇怪的。
見楚逸想著事情,楚臨安問道:“你從哪弄來的請帖?”
“哦,一個朋友送來的。”楚逸淡淡道,轉而問道:“去不去?”
“你在俄羅斯還有朋友?女朋友吧!”楚臨安哈哈大笑,拍了拍楚逸的肩膀,笑道:“好小子,居然早戀早到國外了,不過這個沙龍我還是會去了,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這種私人性質的沙龍一般都很少邀請外人,去看看也不錯。”
楚逸沒想到楚臨安居然會想到那方面去,不過想想似乎小叔說的也沒錯,喀秋莎和自己,這種朦朧的關係似乎是說不明白。
開完玩笑,楚臨安盯著天花板,說道:“小逸,現在你可以跟小叔說說你是怎麼想的了吧?”
“嗯?”
“我一直就覺得不對勁,你小子從三山開始,就鼓動小叔我借錢,從一開始的三十萬一直到後面衛辰東那借來的四百萬,後來又把我拉到俄羅斯來搞期貨,信心滿滿地把錢投進期貨上,這前後算下來,你小子的想法估計沒有那麼簡單,現在又想要在海外註冊公司,估計想的也不少吧,小叔我可是被你弄怕了,你就先給我一個底。”
楚逸呵呵一樂:“以前手上沒錢的時候,也沒見你說什麼啊,現在成了億萬富翁,反而開始擔心了。”
楚臨安笑罵道:“別跟小叔胡攪蠻纏,小叔當初肯帶著四百萬的債務帶你來俄羅斯,你就不考慮先透個底,我知道你小子肯定沒有那麼簡單,一定留著後手!”
“其實這還是三山的事情,三山市機械廠,小叔還記得吧?”
“就是那個快要破產的國企?”楚臨安皺了皺眉頭,不解地問道:“你做這些就是為了這個?”
“對。”見楚臨安不解,楚逸解釋道:“別看現在我們在金融市場上無往不利,但是其中的風險性太大,金融市場上的風向性和可變性太大,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好的選擇,現在既然我們的手上積攢著足夠的資金,往實業上展是一個必然的過程。”
“然而在國內,撇開政府辦實業是一件得利不討好的事情,而三山市機械廠的上市卻給我們開啟了一條通道,無論是楚逸政府的標杆作用還是三山市機械廠本身的被嚴重低估的價值,都是值得我們投資的方向,何況,儘管我未來是要以外資的面目出現在三山,然而如果沒有拿得出手的實業,很難讓當地政府給予我們更大的優惠,而三山機械廠的上市卻正好可以彌補我們的這一點不足。”
“不過,這些具體的事情還要等到我們的條件完全齊備,我一直沒說也是因為時機還不成熟,現在說這些還有些言之過早,不過大概的方向應該就是在那。”
“好了,好了。“楚臨安擺了擺手:“現在具體的計劃和方案我們都沒拿出來,你小子肯定已經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