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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說過什麼?別讓閒雜人等打這個電話。你是不是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我又不是故意的。”蘭甜兒低聲辯解。
商丘澤緊緊地盯著她,銳利的雙眸彷彿要衍化為劍刺過去。不過,半晌後他放開蘭甜兒,手機扔在旁邊,並說,你先睡。言語有教養地就像個紳士。接著轉身走開,進了隔壁的書房。
蘭甜兒有聽到商丘澤沉沉的呼吸,就像嘆息。
她寧願商丘澤發個脾氣倒也罷,偏偏用這樣沉默受傷般的態度。會讓人覺得是她的錯。
蘭甜兒默默地做自己的事,進了浴室洗澡,換上睡衣出來。半溼的頭髮披散著,小臉洗得紅彤彤的,跟擦了胭脂樣,有種天然的嬌豔。
這裡只有一張床。酒店套房是來之前就有人預先訂好的。在前臺處的價目表一目瞭然,價格看了咋舌。但蘭甜兒還是忍著頭皮想去開價格表最下方的那間房間。卻被商丘澤阻止了。
心照不宣的事都不用說,可是蘭甜兒還是很彆扭兩人光明正大地住進一個房間。
蘭甜兒坐在床沿,白皙的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手裡拿著手機沉思。芮諾沒有再打電話過來。真夠倒黴的。怎麼就偏偏這個時候打過來?但是心裡清楚,芮諾的電話蘭甜兒本就不想接。
商丘澤實在太霸道了。一年後他們就沒有關係了。難道她要和誰聯絡那麼重要麼?可轉念一想,是自己有言在先也不能完全責怪商丘澤的怒意。
在床邊坐了許久,又走至窗邊。商丘澤進了書房一直都沒有出來,他在裡面工作麼?
蘭甜兒最後自己睡下了。
商丘澤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床上的人已熟睡,倒一點認床的意思都沒有。諦視她毫無防備的臉蛋,偶爾嘴唇輕抿一下,惹人憐惜,又想去剝奪她的柔軟。
商丘澤只有無奈一笑。
不知過了多久,蘭甜兒醒了過來。自己在床上,也在商丘澤的懷抱裡。她有點糊塗地看著稜刻的臉龐。剛開始睜眼的時候有被嚇到,身邊突然就多了個男人。
他應該沒有生氣吧?
腰間摟得有些緊,蘭甜兒想輕緩地讓自己掙脫開來,可那手紋絲不動。這不睡著了麼?怎麼力氣絲毫不放鬆的?她剛抬起頭,一片陰影壓過來,翻了個身,嘴巴就被堵住——
蘭甜兒推開他,張著眼不滿:“你裝睡?”
“身邊躺個女人,怎麼睡得著?”商丘澤溫潤著眼神,裡面帶著邪肆。他的手輕車熟路地覆上她的胸前,揉捏。
“可是我要睡。”蘭甜兒表情羞澀。
“一整夜你都別想睡了。”
商丘澤不僅是個城府深的鉅商,還是個極具天賦或熟能生巧的鋼琴家,肌膚上,遊刃有餘的指間,他知道哪個節奏能彈出最高亢更美妙的音律。
生疏的蘭甜兒只有被摧毀的份,連反抗都被磨掉了。
商丘澤喜歡看蘭甜兒在身下像花似的綻放,特別是被雨滴打溼後花瓣的妖豔。這樣的絕塵風景太震撼,以至他越加瘋狂……
蘭甜兒以為商丘澤會多忙,弄了半天他就第一天忙,剩下的時間卻帶著她四處看風景,走沙灘。就像溫文爾雅的王子。這讓蘭甜兒很是意外他的耐心。
累了,就回酒店休息,或者,她繼續被吃幹抹淨。
三天時間過得很疲憊,對蘭甜兒說便是如此。回程車上,蘭甜兒似睡似醒地靠著椅背。放在腿上的手募然一緊。蘭甜兒轉過臉,發現手被商丘澤抓在掌心,炙熱地很。而他只是沉默地閉著眼,彷彿已睡著的樣子。
蘭甜兒沒動,輕輕地把腦袋擱在車窗上。她覺得,如果是定力不好的女人,面對這樣俊雅有型的男人肯定是倒撲上去。而想擄獲一個女人的心更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