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無目的的開著車,不知不覺間車子停在了海華大酒店門前,李逸風拭去了臉上的淚水,停好車,走了下來。
初秋的天氣漸漸涼爽,李逸風緊了緊外套,大步向酒店內走去。
劉源對李逸風不到七點鐘就來砸他的門感到驚訝,開門後見李逸風一臉憔悴的樣子,劉源知道出事了。趕忙把他拉進屋裡,劉源急切地問道:“這是怎麼了?”
李逸風搖搖頭,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淚水又下來了。
劉源頓時慌了神,他從來沒見過李逸風流淚的樣子,與李逸風留給他沉穩的氣度相比,劉源除了覺得不可思議外,就剩下手足無措了。
他急得團團轉,心裡明白李逸風肯定遇上啥過不去的坎兒了,看著李逸風嘴唇顫抖,劉源罵了一句:“你他**哭啥?說話大老爺們兒有啥話不能敞開來說?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說話”
李逸風低垂著頭久久不語,他不知道該和劉源怎麼解釋,半晌,他抬起頭來,嘶啞著聲音問道:“有酒麼?”
劉源嘆了口氣,走到床前拿起電話撥打出去,不大會兒,服務員送來了兩瓶白酒四個小菜,臨走時還詫異的看了眼屋裡的兩個人,那意思是,大早晨的喝酒,這倆真有病
劉源無視了服務員驚詫的眼神,出門砸響了馮寧的房門,把他招呼了過來,馮寧進來後也是一臉的詫異,卻也沒多問,安靜地在李逸風身邊坐了下來。
李逸風開啟酒瓶,倒了三杯後,端起杯子一飲而盡,濃烈的酒液進了肚子裡燒得他一陣火熱,李逸風毫不在乎,倒上,再幹
第三杯倒滿時,劉源一把將被子奪了過來:“夠了你這是幹什麼?作踐自己有意思麼?有事說事,一個大老爺們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聽了劉源的話,李逸風嗚嗚哭了起來。
劉源和馮寧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出了一股驚訝。劉源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馮寧瞭然的點了點頭,他們知道,李逸風需要一個發洩的途徑,這時候,是不能打擾他的。
半晌,李逸風抹了把淚,開始講述他的故事。
劉源二人聽的目瞪口呆,他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這麼離奇的故事會發生在李逸風身上。劉源說道:“你也不要傷心了,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這麼殘酷的現實,但我覺得李叔說的有道理,在特定的歷史環境下,是有一些不受人為因素控制的事情發生的,這不是你親生父母的錯,是那個年代決定的這件事情必然會發生,逸風,你打算怎麼做?”
李逸風茫然道:“我不知道。”
馮寧沉思良久,說道:“逸風,換做我是你的話,應該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弄明白,你記住一句話啊,天下沒有對不起孩子的父母,只有對不住父母的孩子。我也相信你的親生父母把你託付給養父母撫養是有原因的,備不住,他們也是遭受了那個時代給人們所帶來的衝擊,這種事情,不是當事人,誰能說的準呢?要找,一定要找到你的親生父母,問清楚原由,我和丸子會幫助你的。”劉源也點頭稱是。
李逸風抬頭看了看兩人,劉源這麼說不出乎李逸風的意料,馮寧,李逸風確實感動了他重重點頭,“我聽你們的。”
劉源見李逸風逐漸恢復過來,他高興地哈哈大笑,端起杯子一口喝乾,嗆得連連咳嗽,緩了緩,劉源眉飛色舞地說道:“瘋子,據我分析,說不定你也是個大大的太X黨。”
“胡扯什麼?”
“真的,你別不信呀,你看啊,在那個時期受到迫害的,基本上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農民伯伯啥都不懂,誰會去迫害他?”
“嗯,我也覺得丸子說的有理。”馮寧接了一句。
李逸風沉思起來,這個事情太玄幻了,他一時還沒從驚訝中醒悟過來,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