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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踩肥擋灰琢恕!�

“玄元宗,蔣大醫生果然好眼力,隨便一瞧就看出我的深淺了,那剛才又何必硬逼我承認呢,你直接點明豈不更好,大家都省心嘛。”李嶽靈稍稍鬆了一口氣,繼續接著扯謊。

“哼。”蔣詩詩沒好氣的瞪了李嶽靈一眼道:“今天叫是撞上了我,若是換作妖魔門的其他人,只怕你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化為世間的一堆粉塵了。”

李嶽靈是真的聽不明白蔣詩詩在說些什麼,唯有頻頻應是,心道,我順著你的口風說話總不至於出錯吧。

哪料想蔣詩詩發覺李嶽靈在聽到“妖魔門”三字後居然沒有絲毫的慌張神色,頓時疑竇叢生,神色一寒,冷森道:“你不是道宗之人!”隨著蔣詩詩的話音,纏繞在李嶽靈周身的詭異綠氣猛地一陣收緊,令得李嶽靈的骨骼之間發出一陣“噼啪”脆響,忍不住痛得哼出了聲來。

“啊,不是吧,我當然是玄元宗的人,怎麼可能不是呢,既然承認了我就決不抵賴,你若是不信可以看看我手上戴著的宗門信物啊!”李嶽靈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惹起蔣詩詩懷疑,令她再度興起殺意,總之現在令對方相信自己是道宗之人才能求得一線生機,情急之下,顧不得身上因綠氣收緊而造成的痛苦,趕緊解釋起來。

“勝寒戒……”當蔣詩詩看到李嶽靈戴在手上儲物戒指的瞬間,竟是脫口而出叫出了此戒的名稱,這可令李嶽靈大吃一驚,腦袋飛速的運轉起來,她怎麼會認得這枚戒指?

接下來發生的事更是令李嶽靈吃驚不已,蔣詩詩那雙透著詭異綠光的眸子竟是滑落下兩行晶瑩的淚珠,盯著李嶽靈食指上的“勝寒戒”痴痴發楞。

良久,蔣詩詩才緩緩問出一句話,“他……他還好嗎?”聲音竟是出奇的輕柔,令李嶽靈幾疑說話之人並非方才那個言語冷漠,寒意逼人的女妖了。

要知道李嶽靈可是在地產銷售這一行當裡摸爬滾打三年多的人,對於揣摩別人的心思倒也真有些手段,根據蔣詩詩的表情以及她的問詢,李嶽靈立刻醒悟到她口中問的“他”是誰了——勝寒戒的原主人宋伯學。

心念一動,李嶽靈立刻語透唏噓道:“我師尊他老人家已經飛昇許久了。”

李嶽靈說的可是大實話,說起來李嶽靈稱呼宋伯學為師尊也沒什麼不應該的,加上宋伯學在勝寒戒中留言所書也確實說他自己飛昇在即,是以李嶽靈這句話倒也說得異常的坦蕩真誠。

乍聞李嶽靈道出“飛昇”二字,蔣詩詩嬌軀一震,半晌不曾言語。

就在李嶽靈暗暗思忖著方才自己有沒有說錯什麼話的時候,本是纏繞在身上的詭異綠氣已然盡數被蔣詩詩撤回,禁錮一去,重獲自由的李嶽靈不由在心底大呼這次算是搏對了。可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現在雖說是暫時安全了,可事情還沒結束呢,對於眼前這個變化突兀的蔣大醫生,李嶽靈是又好奇又驚異。

似乎感應到李嶽靈投射而來的目光,蔣詩詩神色一整抬首道:“你師傅臨飛昇前可有同你交代些什麼?”

李嶽靈不答反問道:“蔣醫生認識我師尊嗎?我師尊是玄元宗長老宋伯學,我是他老人家的隔世弟子,想我雖蒙師尊他老人家得傳修真之道,可卻未能與師尊見上一面,這枚勝寒戒也是我在師尊他老人家飛昇之後才偶然得傳的,說起來,我也只能算是半個玄元宗的弟子吧。”

感覺出蔣詩詩必定與宋伯學之間有著密切的關係,李嶽靈索性決定不再欺瞞下去,而是以另一種方式將自己的真實身份給說了出來,一來省得言多必失,如果繼續扯謊下去的話,萬一出了什麼破綻,被蔣詩詩抓住,定要以為自己從始至終都在欺騙她,指不定她在一怒之下將自己“喀嚓”了呢;二來從個人的直覺加上判斷分析之下,李嶽靈深信蔣詩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