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對子,這個對子就寫在臨水的一個閣上,閣不知是何時建的,破破爛爛的。楊天蘭放暑假的時,常在那裡玩,所以知道。
切口和暗語都對上了。表示身份的手法也對。但她怎麼不知道西山堂口多了這麼一位年青的堂主呢?粉衣女子還是道“原來是堂主親臨,下屬是太湖堂口的,沒有見過堂主,得罪,得罪。”
“好說,好說。”
粉衣女子笑道“不知道貴堂的吳六腳可好?”
楊天蘭可不知道西山堂口有沒有一個叫吳六腳的。楊天蘭感覺到粉衣女子並未完全信任她,這一問,很可能是試探,。
這個問題的回答有二。一是說好。說好是承認西山堂口有這麼一個人,至於這個人過的什麼樣,完全是次要的。二是回答堂口上沒有這個人,這就要冒一點險了。
這就如同擲骰子,不到最後,總是不知道骰子會落在幾點一樣,搏一下吧。
楊天蘭故意想了想答道“堂口中到有幾個姓吳的,好象沒有叫吳六腳的吧!”
粉衣女聽完後,微報拳道“多有得罪,的確貴堂並沒有吳六腳這個人。因為來人與約定不同,故有此試探。
楊天蘭連忙道“小心為上是對的。”
楊天蘭又隨便扯道“鷹爪孫盯得緊,臨時改了人。”說這話,是讓粉衣女子安心。
果然粉衣女子臉上再無疑色。
清代的黑道組織,多是打著反清復明旗號的,不論是哪個組織,黑的白的,如此神神密密的,都差不離了。
果然,粉衣女子恨聲道“是,來的時候也遇著幾個,不過小心的擺脫了。”又低聲和楊天蘭耳語道“最近鷹爪孫們特別的多,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肯定有什麼。”
楊天蘭順著話說“肯定有大行動。”
粉衣女子問“是不是有什麼訊息?”
楊天蘭隨便扯了幾句,不過是偷得武俠小說的情節。說得是粉衣女子連連點頭,對楊天蘭是深信不疑有他。楊天蘭硬著頭皮說著,就怕言多必失,忽然眼晴一亮,楊天蘭看到碧玉終於辦事回來了,她走來了遞了一包東西給楊天蘭,楊天蘭安了心,終於辦好了。楊天蘭接過來交給粉衣女,粉衣女接過後並不問裡面是什麼,想來是知道的。她點點頭,不再說話,起身就走了。原來楊天蘭和粉衣女扯這幾句無非是爭取時間,讓碧玉把牛皮包的東西照樣買上一份,換了交給粉衣女。
粉衣女一走,楊天蘭和碧玉也起身離開。
但並不直接回船上,怕被這夥人綴上,而是又轉了一個圈子,見四下無人跟蹤,才回到船上。
楊天蘭回來的並不晚。
她看見,船上四阿哥已回來了,坐在廳裡喝著茶,臉色有疲備之色,緊跟他的戴鐸正在為他按著肩。四個隨從,和那個叫葉青的並十三阿哥都不在,想是辦事未回。
楊天蘭並未過去搭話,四阿哥眼皮一動,明明看見了楊天蘭,也未說話。
什麼態度嗎?這是紳士的作為嗎?
看見女士都不主動說話的,算什麼?
楊天蘭回身怒睜一眼碧玉,碧玉不敢對視低下了頭。楊天蘭一想也對,四阿哥並不需要問她去了哪裡,做了什麼。有這麼一個如此貼身的女僕跟著,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如果四阿哥真的她,她搞不好問四句答一句。問碧玉就不一樣了,碧玉會詳細的向他報告。搞不好他四阿哥想形成檔案存檔也沒問題吧。
楊天蘭輕輕的冷哼了一下。
碧玉見楊天蘭變了臉色,討好的笑道“大小姐走了一街想也乏了,小的給大小姐準備茶水。”說著就飛快的跑在前面去了。
楊天蘭先不回房間,到馬利埃那兒敲門,馬利埃的房間在最裡面一間。好半天沒人應門。看來馬利埃和至明喇嘛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