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小灰!回來。”朱月暖瞥了他一眼,召回了兩條小狼崽,笑道,“潯竹,瞧你這點兒出息,居然被兩隻這麼小兒的小狼崽給嚇到。”
“這倆小崽,以前都是我餵它們的好不好,這才到夫人手裡幾天,就把我給忘記了。”潯竹這才鬆了口氣,看著小狼崽抱怨道。
“找我有事?”朱月暖笑笑,憑由著兩個小狼崽圍著她打轉,問起了潯竹的來意。
“阿濃幾個堵在衙門口非要找你。大人說這事還得夫人去處理。”潯竹忙說明來意。
“找我做什麼?”朱月暖壺嘆氣。
“阿濃說朱護衛答應她們追隨的,現在各處事務都有專人管轄,就她們閒著沒事做還找不著朱護衛,今天已經在門口問朱護衛是不是把她們給忘記了呢。”潯竹看著朱月暖,笑嘻嘻的說道,“夫人,朱護衛再不出去。只怕姑娘們要拆了縣衙門了。”
“知道了。”朱月暖無奈。收拾了東西,把小狼崽關進院子裡新砌的小狼舍,又把剩下的肉全都餵了那隻還悶著眼睛的鷹。才淨了手不徐不急的往外走。
自楚宜桐帶回龍威山的漢子們,各項事宜都得到了安頓,大半個月下來,朱月暖倒是清閒了下來。平日只過問幾句,便專心的訓小狼崽、餵養那頭鷹。
一路出去。都是忙忙碌碌的人,倒也給頹廢太久的衙門注入了生機。
朱月暖按著潯竹所指,直接到了衙門外,果然看到阿濃等十幾個姑娘家都聚在新修起的公告牌前。一個個打扮得整整潔潔,還在那兒彼此整理著儀容,低聲說笑。
“幾位姑娘找我有事?”朱月暖看著她們。忍不住淺笑,緩步走了過去。
“朱護衛!”阿濃等人一聽到朱月暖的聲音。呼啦啦的湧了上來,將朱月暖圍在了中間。
“朱護衛,你的傷好了沒?”
“朱護衛,你這麼久都不出來,我們可擔心你了。”
“朱護衛,你沒事吧?”
一張口就是嘰嘰喳喳一片。
“多謝各位姐妹們抬愛,我沒什麼大礙,這點兒小傷早好了。”朱月暖淺笑,抬手攔下了眾人爭先恐後的問候,“聽潯竹說,你們在這兒等一天了,可是尋我有事?”
“朱護衛,你之前答應讓我們追隨的,你這都大半個月不見人影,我們怎麼辦?”阿濃撥開身前的阿淺,走到朱月暖面前,目帶嗔色,“現在大夥都有安排了,就我們這幾個沒著落,朱護衛不會不想對我們負責了吧?”
“呃……”朱月暖被問得哭笑不得,“阿濃,你這話說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朱護衛負了你們呢。”
“朱護衛,你之前說過的,女子也能保家衛國,你既然答應了我們,總不能不管不顧吧?”阿濃俏皮的笑著,話語咄咄逼人。
“我答應的事,自然是作數的。”朱月暖好笑的打量她一眼,提聲問道,“只是此事還得稟過縣尊大人,若縣尊同意召收女兵丁,自然少不了你們的份兒,只是,你們當真有那個決心受這份苦?”
“再苦,也好過無力反抗。”阿濃目光灼灼,“朱護衛,你那天所說的話,我們都記著,我們不怕苦,不怕累,怕的……就是我們的家再被毀。”
“不論我作何安排,如何訓練你們,都不後悔?”朱月暖欣賞的打量著她,再一次問道,“你們可要想好了,踏出這一步,就沒有回頭的可能,我的手下,要的是完完全全的服從,你們能做到嗎?”
“能!”阿濃喊得最大聲,臉蛋兒都變得紅撲撲的,兩眼冒光的看著朱月暖。
“能!”其他姑娘雖然慢了一拍,但應得還算齊聲。
“回去再思量思量,三日後見告示。”朱月暖掃了她們一眼,淡淡的點頭,轉身回衙。
“是!”眾姑娘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