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幾千萬上億元的資產不管,我拿著一萬塊錢玩的過癮,不知道有什麼毛病。我對此的解釋很彪悍:姐玩的就是心跳。林師兄對我越發無奈,李玉姐倒是笑了半天。
說起來林師兄已經結婚一整年了,怎麼也沒聽說李玉姐的肚子有什麼訊息呢?我悄悄的問了一下李玉姐,得到的答案是兩個人覺得自己還很年輕,應該在事業上再奮鬥兩年,然後考慮下一代的問題,對此我嗤之以鼻,奉勸林師兄:趁年齡相當,該生就趕快生一個,免得年齡大了,想生都生不出來的時候後悔,說的林師兄哭笑不得。
從林師兄處趕回家,又匆忙趕到老師家去了一趟,帶著我最滿意的兩幅字畫,這是要給老師檢驗的,字是我去年暑假在陳家村時,有一天練完劍法之後寫的,自我感覺很是流暢,畫就是那副老媽和大嫂的畫像。老師看過之後還算滿意,雖然沒有大肆表揚,但總算是點頭讚許了,要知道以老師的嚴厲程度,能讓他點頭的作品,參加個把比賽那是不成問題的。
在老師家住了兩天,時間已經到大年二十八了,我簡直就像是趕場一樣往家裡趕。車票已經買不到了,這兩年的春運已經開始顯現出它的特色來,那就是擠,極其非常相當擠。老師專門安排大師兄開車送我回的家,不然,只怕大年三十我都要在車站度過了。
家裡添了一個小孩,最高興的人是老媽,自從哥哥們相繼工作結婚,她就感到有點失落,現在好了,有個小傢伙天天夜裡哭上兩場,很是符合老媽愛熱鬧的要求;最不高興的人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不是很喜歡小孩子,偏偏小孩子似乎特別容易喜歡我,總是出現在我左右而我對小孩們似乎特別具有威懾力。記得上一世時,一個好友家的小孩,四五歲的樣子,很是調皮,他的爸爸不知道打過他多少次,沒有一點作用,他**媽我同學帶著他見過我兩次(我同學知道我討厭小孩子哭鬧,一般不會讓她家的搗蛋鬼出現在我面前),第一次的時候,他非哭著喊著要一個什麼東西,被我瞪了幾眼,偃旗息鼓了,第二次見面是在我另一個同學的婚禮上,他沒有一刻安生的,不是要這就是要那,很沒有禮貌,我又修理了他一頓,然後,他都不敢從我身邊經過,一桌子人,他要出去的話,要麼從我背後走,不然就出不去,結果只要我坐在位子上,他就老老實實的坐著,連尿都不敢出去撒,安分的不像話。我同學和她老公都笑稱,如果他在家有現在三分之一老實,他們倆做夢都能笑醒。後來我們都以為這個小孩再也不想看見我了,誰知道,過後,他誰也不想,三五不時就問我同學,什麼時候帶著他再來找我,對於我異樣的小孩緣,所有人都相當無語。
其實我的不喜歡小孩子,只是不喜歡小孩子哭鬧,當他們安靜的時候,我對他們還是很有愛的,不過,家裡這個現在還不滿兩個月的小祖宗,打打不得,罵罵不停,還真拿他沒辦法,一到晚上一兩點,準時開始嚎啕,幸好我在二樓,哭聲細微,基本上不影響我睡覺,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我會不會抓狂,做出點什麼。
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淡的過著,轉眼又是一年陽春三月,那什麼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大家的心情都很陽光,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溜達溜達。
“哎呀,悶了一個冬天,人都快發黴了,煩死了!”雷新煩躁的說。
“什麼時候能出去溜達兩天啊!”王學偉有氣無力的接一句。
“就是,從初二開學以來,咱們天天都是學習學習的,我都有點倦怠了。”難得國嬈會說這種話。
“要不咱們出去玩一次?”張付兵試探的說。
“想去就去唄,幹嘛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我說。
“真的可以出去玩嘛?太好了!”何陽興奮起來。
“既然大家都想出去放鬆一下,那咱們這個星期天去人民公園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