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宸說道。
“我也想,但是,不能啊!”年輪搖頭。
“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你只要想做,就可以不顧一切。”李裕宸仍舊在努力,“你雖然只是一具分身,但你已經超越了本身,你可以做他做不到的事情。”
“只要你想,你可以是一個全新的你,不再是任何人都分身。”
“若是你想,那就可以。”
對於這番言論,年輪笑著搖頭,可行或是不可行都不是他在意的。
那不是行或不行的事情,也不是想或不想的事情,在他的內心裡,有一份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要做的事情,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
他如今的存在,就是為了責任而存在。
“我是分身,是那獨特的念想,是對這個世界的追憶部分,我需要守著這個世界。”
“我有責任,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我就不能做其他事情。”
“或許,我已經有了其他的不屬於本身的智慧,但我並不是完整的我自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