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把你送到安全地方,沒想到連累了你。”
“連累不連累的,已經連累了,我們已經被抓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安安能不氣嗎?這是人命關天的事啊,不是你拿了我的糖不還我的小事。
“我們現在在哪啊?”安安雖說語氣沒好氣,但還是先弄清楚現在的狀況。
“艙底,有清晰的水聲。我們要想想辦法,不能坐以待斃。我們想辦法把手上的繩子解開,中尉同志我身上有刀,但我被綁著拿不到。”
“在哪?”安安順著聲音躥了躥身子往前挪動著。
“我右腿邊的靴子裡。”
“好,我來拿。”
兩人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憑著聲音來判斷位置。兩人挪了挪身子靠近了些,安安憑著聲音來判斷著飛行員的身體部位,來尋找靴子裡的軍刀。
安安背了過去,她的手腳被綁嚴重束縛了她的動作,小手在後邊摸索著。
“這是哪裡?”安安摸到了布料的地方,但不清楚具體位置。
“你繼續往下,這是大腿。”飛行員也順著她的手往後躥了躥方便她摸到靴子。
“對,再往下一點,往右一點,對就那裡,把手伸進去。”飛行員也不太好意思,但是面臨著戰爭也管不得男女有別了。
安安的手在飛行員的大腿上劃至小腿,雖說失禮但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找到了位置,安安摸到一個硬的東西,確定後從軍靴裡往出抽刀,但是她的力道不夠,再加上位置和方向導致使不上力,幾次之後,安安才拿到了只有三寸左右長的一把軍刀。
安安累得氣喘吁吁,兩人挪動位,背對著把刀遞到了對方手裡。
飛行員動作麻利,幾下便解開了手,然後又把腳上的繩子開。之後轉了過來把安安的繩子割斷。
兩人終於得了一點點的活動自由,安安輕揉著發疼的手腕,暫時性的鬆了口氣:“你叫什麼名字,我不能總叫你飛行員同志吧,如果真死了的話,咱倆路上還有個伴。”安安半開玩笑道。
“我叫何軍亮。”何軍亮是特戰隊的王牌飛行員,三十來歲的年輕,雖說年輕但戰場也沒少上,他對生死早就看淡了,所以這種情況也能處之淡然。但安安這第一開玩笑他倒是很佩服起這個女人來。
“我叫安安,別叫我中尉了,我看你也是中尉,咱倆平級。”
被抓的兩人心態還是不錯的,要說是安安心大,還是真的不畏懼死亡?其實,她膽子很小,她怕死怕得要命,平日裡手指破一個小口子都會叫上半天。何況是現在被抓了去,落在恐怖份子手裡,面對著生死。
但她從小就知道一點,悲傷無法讓一個人有鬥志,悲傷永遠解決不了問題。所以她在勇敢面對,即使死了,也不能讓人家說她這個將門之後,將門之妻膽小怕死,給家人丟臉。
軍部只知道沉了一隻船,被抓的是一個飛行員和一個研究員。
當研究所主任打來電話要人的時候,這邊才知道,原來被抓的那名研究員的來頭。
在場人都沉默了,這個電話都打到了廣州軍區司令員,上將郭偉明的手裡。
郭上將一聽心下一沉,大家都知道,那幫亡命之徒的做事方式,想要搶回兩名人質豈是那麼容易的事。
但那可是老安的女兒啊,汪委員的兒媳婦,汪清陌的老婆。
雖說做為軍人,不能徇私,需一視同仁。但有些時候,有些話只能說說而已。
郭上將沉思後:“等我命令。”
掛了電話後,撥通了41集團軍軍長王言敬的電話。說明了情況後,王言敬的心裡咯噔一下,頓時得滿頭大汗。
“還是我來說吧。”
安繼徵那邊沒人敢告訴他,上了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