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才可以鎮得住場子。
但是眼前這位虎哥卻是出乎了他的預料,相比起來,剛剛那位壯男到是更像這裡的老闆。
“你就是他說的那個賭術高手,他的師傅?”這個叫做虎哥的男人四十出頭的年紀,面容白淨,談吐舉止都十分有修養,配上他的那整潔合身的灰色西裝,說他是本市市長席率還比較容易接受。
可是席率見到這個叫做虎哥的男人之後,居然在心底生氣一種模糊的面熟感,隨後便否決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像這種大人物,自己又怎麼可能見過呢。
“不是,不是。”席率擺手加搖頭,連連否認。
“不是高手,還是,不是他的師傅?”虎哥眉頭微微皺起時,席率居然感覺心中微微一顫。
那是一種氣勢完全被壓制後,被人帶動著節奏的壓迫感。
“都,都不是,當初,當初我就是運氣好點,才,才贏了梁寬的。”席率一時情急,說話都有些磕巴。
“嗯?”虎哥扭頭看向梁寬,後者臉色一白。
“虎哥您別見怪,我師傅看現場太壓抑,開了個玩笑啊,哈哈,哈哈。”
“這個笑話不怎麼好笑。”虎哥輕哼了一聲。
陪著強笑了兩聲之後,梁寬暗暗用胳膊碰碰席率,小聲道:“師傅啊,今天你老人家要是不露兩手,咱倆小命都玄撂這啊!”
“靠,你丫不早說!”
“早說你還能來嗎?”
“……”
當真是趕鴨子上架,萬般無奈之下,席率坐到了桌子的另一頭,與虎哥遙遙相對。
其他人沒有資格上座,都在一邊站著,而梁寬則站在席率身後,緊張的搓著手。
“今天我也沒別的意思,只是一時心癢,想找位高手切磋切磋,碰巧昨天就聽到了那位小兄弟提起你,對於你的賭技我可是相當佩服,不知道你擅長玩些什麼?”虎哥慢悠悠的說著,每一個字都格外的清晰。
說完拿起了一根雪茄,站在他身後的那位光頭壯男立刻掏出打火機湊了上來。
席率此時的心情可謂是百感交集,七上八下。他從小到大,唯一接觸過的具有賭博性質的遊戲就是石頭剪刀布……。
想到這裡,席率連忙搖頭。
虎哥原本歪著頭,剛要將煙湊到火機上點燃,此時看見席率搖手之後卻是一愣,隨後居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我現在到是有些相信你是高手了,既然你沒意見,那麼就梭哈好了。”煙也不點了,虎哥隨手放在菸缸上,繼續說道:“既然是賭術高手,那麼家底一定不薄。但是咱們今天只是切磋,不玩那麼大,就……一百萬好了,兩個小時之後如果沒有人輸光籌碼,那麼就贏多者勝。”
說完虎哥頭也不回,衝身後勾了勾手指,立刻有兩個好似荷官一般的男人走了上來,分別將兩個盤子送到了席率與虎哥的面前。
送過盤子之後其中一個荷官站在了長條形桌子的中間,準備開始發牌。
“看樣子你也沒帶現金,先用這些籌碼好了,你沒意見吧?”虎哥將雙手手肘放在桌面上,表情認真十足。
“那個……賭小一點可以嗎?”席率只感覺後背都被冷汗浸透了,一百萬啊,把自己全家賣了都還不起啊!
“嗯?你說多少?”虎哥輕輕挑了下眉毛。
“一,一百塊行嗎?”席率悄悄摸了摸口袋,還好今天準備買菜,兜裡放了一百塊錢。
“哈哈哈,你果然很喜歡開玩笑,不過這個笑話卻是要比剛剛的那個好的多。那我們現在開始吧。”虎哥前仰後合笑的夠嗆,顯然不是裝出來的,好不容易緩過氣來之後,也不在給席率繼續發言的機會,直接衝著那位等待多時的荷官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