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愛上了同一個雌性...
“對不起。”
觸碰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林澈收回了夢,垂著腦袋給自己注射了一支安撫劑。
“繼續吧...我剛剛有點失控。”
少年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拉開了和路伊的距離。
“鬱哥是家族三代內夢技最強大的雪狐,他的精神海沒有人能入侵,想要入夢他人更是輕而易舉。”
他扔掉試管,自顧自補充著路伊不知道的秘辛。
“他沒接受過任何改造,是純天然的強大,也是因此,沒有人能超越他。”
“路伊老師,你剛剛說鬱哥可能有超越時空的能力?是從一個星系,帶到另一個星系嗎?”
林澈的話條理分明,可路伊怎麼聽怎麼難受。
她從未如此明顯感知到林澈對哥哥的嫉妒...甚至每說一句,他的語氣都會更消沉。
“我回去和他說吧。”
路伊湊近了些,白嫩的小手貼上林澈的大腿。
“林澈...”
林澈顫抖的掌心抓住了她,藉著月色看向俯身湊來的少女。
黑髮凌亂落在鎖骨上,寬大的襯衣領口解開幾顆衣釦,雖然昏暗,但卻能看到領口白嫩得像塊水豆腐。
不擅長言語的少女,沒有一絲猶豫湊上了他的唇瓣。
“這是作弊...”
林澈抓著她的力道收緊,身體完全抗拒不了她的吻。
路伊第一次主動吻他。
輕含細磨,像在吻一顆糖果。
林澈聞到那撲入鼻息的花香味道,不再猶豫,直接將人壓在了身下。
像每一場過分的夢裡那樣,放肆吃她的小嘴。
紅豔的唇瓣像盛開的玫瑰,惹人憐愛又止不住想要摧殘破壞的慾望。
骨子裡的壞,於他的吻中傳遞。
口腔被蠻橫翻攪,路伊被吮著的小舌又疼又酸。
她有些喘不上氣,本屈著的腿也慢慢放平,任由林澈抵開。
不知吻了多久,久到大腦缺氧,路伊揪著少年的衣角,後背的被褥都皺成了一團。
林澈撩開她面上的黑髮。
“你也這麼哄他們嗎?”
“真想快點離開...在你身邊的話,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他像只離家歸來的小狗,不停蹭著懷裡被舔懵的小主人。
“你什麼時候能回去?”
路伊任由他動手動腳,將雪白的腦袋攬進胸口,聽他又悶又臊,還必須認真彙報的語氣。
“菲諾莫爾的審判會在十天後舉行。”
林澈深深吸了口氣。
“我會代表林氏出席,屆時不論他是何結局,林氏都會派人殺掉他。”
“......”
路伊的身體僵了下。
“路伊老師...我想請求一件事。”
懷中的少年似乎沉思了很久,語氣又回到了之前的沉重與不安。
“你說。”
路伊似乎知道他想說什麼。
果不其然,她聽到林澈說,
“我可以救下菲諾·莫爾嗎?”
“為家族的罪孽...進行最初的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