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收回你的眼淚,收回你那令人作嘔的臺詞。”
聞言,張鬱瑜臉上血色全失,她哽咽的道:“我說的都是真話,雖然有心理準備,在你得知我接近你的動機後,這一段感情就會夭折,可是我還是情不自禁的陷下去,還自以為可以多存留一些記憶,可是現在呢?那些快樂記憶卻因你這樣嘲諷的話語、鄙視的神情給弄髒了,我……”
“那你的意思這全是我的錯?”
“不,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她忍不住發出悲憤的怒吼,“是我莫名其妙的愛上你,要不,我大可把持住自己,對你虛情假意,不和你發生關係,這樣子,我拿了龍總裁的一千萬也不會像這樣肝腸寸斷,又是內疚、又是難捨!”
“精采、精采!”龍雲青扯了扯冷絕的唇角道,“還有什麼精采的臺詞要說的?”
張鬱瑜面如土灰,無助的讓泉湧的悲傷充斥心海。
“沒話說了?”
張鬱瑜涕泗縱橫的凝睇著他,“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玩弄你的感情,也從來沒想過要出賣自己的感情,甚至以肉體來賺錢,在臺南山上的那段日子,是我這一生最美的記憶,當然,你無法苟同,可是它對我確實如此。”她嚥下梗在喉間的硬塊繼續道:“你也很清楚當你開心的要我跟你回家認識你父母時,我有多為難,多不想,因為我不想我們之間就這樣結束,可是又不得不讓它結束。”
“什麼意思?”
她淒涼一笑,“我根本配不上你,論家世背景,我沒有一樣匹配得上你,不然,我只要釣上你這隻金龜婿就好了,一千萬總有花光的時候,但是有一個金山銀礦的老公,不是更有用、更有保障?”她揉揉緊皺的眉心試著綻放笑意的道,但卻力不從心。
“不需要瞧不起你自己,你很高竿!絕對是玩弄男人的箇中翹楚。”龍雲青冷嘲熱諷的道。
“我不是!”張鬱瑜憤怒的抹去頰上的淚水,“我的感情是一片空白,根本沒有愛過任何人。”
“對!根本沒有愛過任何人。”龍雲青冷冷的順著她的話道。
“不,不是的,除了你以外。”張鬱瑜又急著更正。
“錯了,你是為錢而愛上我的!”他嘲弄的露齒一笑,“不過,說起來,你也有自知之明,事實上,就算你真的釣到我這隻金龜婿,然而,一旦讓我知道你處心積慮接近我的理由後,我會毫不猶豫的跟你離婚,而且一塊錢也不會給你,因此……”他冷笑一聲,“還是先賺了這一千萬比較實在。”
“你——”張鬱瑜氣得說不出話來,而憤然的兩行清淚卻直落而下。
“還要我提醒你一個多拗些錢的法子嗎?”
她怒不可遏的瞪著突然變得吊兒郎當的龍雲青。
“除了我父親、白蘭妮外,你是唯一知道我曾經性無能的人,我想各大報社都會很高興的披露,美揚國際集團的‘冷麵修羅’原來是個性無能,而不得不成為一個不近女色的人。”他深邃的黑眸閃著笑意,而嘴角間卻浮起一抹冷硬的陰寒。
張鬱瑜咬白了下唇瞪視著他,事實上,在第一次發現他服用威而鋼之後,他們倆的激情就不再靠它起化學作用。她抑制住難以阻止的心酸疲憊,幽幽的道:“我不會賺這種錢的,何況,你只是曾經性無能,尋回信心的你,再也不可能和性無能這三個字畫上等號。
龍雲青挑高眉頭,直勾勾的看著她無語。
張鬱瑜回視著他,心中的酸楚層層疊疊愈來愈濃。
半晌,他避開她的目光,喑瘂著聲音道:“龔家人應該來了,我們該出去了。”
“他們是……”張鬱瑜有些不解。
“我未來的妻子、岳父、丈母孃。”
張鬱瑜臉色刷地變白,倒抽了一口冷氣,覺得自己僅存的自尊被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