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徐虞安聳了下肩。

江詞默默搖了搖頭。

算了，碎了就碎了吧。江詞看了一眼眼前的桌上型電腦……心想反正還有電子版，重新列印不是麻煩事。

那兩份檔案放了太久，紙張都難免顯舊泛髒了點，重新列印也挺好的。

「不用了，沒關係。」江詞就輕聲說。

徐虞安莞爾：「不用了？」

江詞點了點頭。

徐虞安就也笑眯眯點了點頭：「我也覺得不用了，本來就是沒用的檔案，毀了正好嘛。」

聞言，江詞微微一怔。

他說的「不用了」，是在回答徐虞安說要翻垃圾桶給他看的事，不用了，沒必要那樣子做。

但徐虞安理解的……好像是「離婚協議書用不上了」，所以不用了。

他們倆的交流出現了理解偏差。

江詞微微歪了下頭：「我的意思是說……你拿走了、毀掉了也沒關係，因為我有儲存好電子版……」

聽著江詞說話，徐虞安就給他表演了個什麼叫當場變臉。

臉上的笑意霎時斂去，徐虞安向江詞確認道：「你還是想要離婚？」

江詞被徐虞安的變臉搞得有點害怕，但還是點了點頭。

徐虞安就「嗯」了一聲，又問：「即使我跟你說了，我不喜歡那個叫蘇回年的，我也沒喜歡過其他人。從頭到尾我就只喜歡你……你不喜歡我也沒關係，我不會再做讓你覺得越界的事，我們就跟之前那樣慢慢相處……即使我跟你說了那麼多，你也還是想離婚？」

江詞一手搭在電腦椅的扶手上，默不作聲，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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