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頂多也就是在親衛、親信、家奴面前罵幾句罷了。
如果張浩棟真的抓到了夷王公羊託託,那麼讓公羊託託前去命令對面的虎師、豹師、鷹師放下武器,應該沒什麼難題。
張浩棟看著一眾渴望得到確切訊息的眾將,心裡又是一陣心疼,這些人被圍困的太久了。
‘諸位此事不假!我可以作證!我也親眼見到了那個夷王跟著張將軍!’劉三楞見過公羊託託,可是當時卻並不知道公羊託託的真實身份,還以為是張浩棟帶來的某個夷國的大人物。
此時想起來,那個夷人穿著、看起來白白淨淨、胖胖嘟嘟的夷人,可不就是夷王嘛!
張浩棟朝劉三楞微笑著點了點頭接著道:
‘十日前,末將親率三十二親衛闖入安達拉拉篾鹿峽谷口中軍大營,成功的將公羊雄的獨子-公羊翼給救了出來!’
‘啊????’
帥帳內的氣氛一下子熱烈了許多,眾將軍興奮的議論紛紛
‘賢弟,賢弟!公羊翼如今身在何處?!’王大山的精神氣一下子就飈起來了,差點從床上掉下來,張浩棟眼疾手快急忙上前扶住了他。
這個訊息比抓到公羊託託更加令人興奮的原因,當然就是公羊雄出兵的原因。
公羊雄本來非常不願意離開自己的老巢前來打仗,更不願意來跟大梁打仗,可是他的獨子被抓了,他沒有辦法。如今公羊翼救回來了,是不是就意味著北邊的公羊雄可以撤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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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眾將軍聽到這個訊息後,興奮的不知道該站著還是該坐著。
‘回大帥,我已將公羊翼送給了公羊雄。只是公羊雄被那個什麼安達軍師呂大道給軟禁了起來,也失去了對他自己西軍的控制(西軍-公羊雄的軍隊)’
此話一出,王大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一下子又躺到了床上。
帳內眾將軍也都一愣,隨後紛紛指責起來
‘哎呀,你這,你這,你這辦的是什麼事情嘛!你至少要把公羊翼帶到虎獸溝吧!’
‘是啊!唉,多好的戰機啊,就這麼白白的丟掉了!’
‘還是太年輕啊!!!’
孟子夫也搖了搖頭,一臉苦澀。
張浩棟卻不以為意接著說道:
‘諸位莫急,且聽我說完,公羊雄失去了西軍的控制權,但是如今他和公羊託託同在虎嶺口的虎師軍中,那虎師和豹師多有將領暗中投靠,想要從虎嶺突圍,有公羊託託為內應,應該不難’
說著張浩棟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水道:
‘難就難在從虎嶺突圍,山路艱險難行,而且到了篾鹿峽谷口,恐怕還要與安達賊子有一戰,如今將士心神俱疲,末將以為虎嶺並非是最佳的突破口’
孟子夫聽了後眉頭一跳,心中暗道:
這小子有點太狂了吧?有內應不趕緊從虎嶺口突圍,還要什麼最佳突破口?你是覺得我們受的罪還少是不是?
張浩棟看著滿臉怒意的孟子夫,笑道:
‘北邊,北邊是公羊雄的西軍陣地,呂大道只來得及替換西軍中的大將軍,幾個鷹師中的副將都沒來得及安排,再加上西軍的戰鬥意志不高,從北邊河谷口突圍是最佳的地點,突圍出去後很快就能到達闊江平原,彼時我等便可與平夷軍左翼大軍匯合,與篾鹿峽谷右側的右營王彥都管合力進攻篾鹿峽谷口的安達中軍,此戰亦可由敗轉為大勝!’
張浩棟又喝了一口茶道
‘對了,差點忘了,我從靈城帶來的副將侯明山將軍親自率軍襲擊了安達拉拉的糧草大營,數十萬擔糧草付之一炬,如今安達拉拉並不好過!’
話完,帥帳內的氣氛又熱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