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給你喝得。’
葉九道撇撇嘴,回去在拿吉他時候發現摔壞了,對錢歡尷尬的搖搖頭,錢歡攤攤手,表示壞了就壞了。李恪敲了敲吧檯,乾咳一聲。
‘咳,都別鬧了,大哥,你也放過青雀吧,都往我這邊湊一湊。說個正經事。’
李承乾鬆開李泰,長孫衝等人也湊近李恪,至於葉九道隨時順被搶李恪面前的幾個瓶子。見人已經湊過來了,李恪嘿嘿一笑,隨後道。
‘我問你們,咱們是不是兄弟。’
眾人鄙視的看著李恪,這還需要問麼。李承乾更是告訴李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眾人的反應當李恪有點尷尬,把幾個瓶子向前推了推。看向眾人。
‘這間蠶湖是我和錢歡崇義的生意,也就是你們的生意,現在我們遇到了難題,酒不夠,不是不夠喝,而是種類太少了,只有錢家出的白酒,葡萄酒,果汁,我們需要很多種,不如酸的,甜的,苦的,辣的。人多力量大,而且我不相信其他人,所以我想,咱們一起來研究。’
李恪想的很美好,他對眾人充滿了自信。但眾人的反應有些不同,葉九道第一個後退,強笑的看著李恪。
‘內個,小恪,我喝酒還行,這研製新酒就算了吧。我不會啊。’
李恪皺眉,李承乾和李泰互相對視,李泰前進一步,李承乾退後一步,崔逐流緊跟退後,長孫衝同樣。毒花兒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恪,這酒的確不是我們在行的,九道說的沒錯,喝酒我們可以,但研製新酒的確不是我們所在行的。真是一竅不通。’
李承乾皺眉解釋。錢歡微微嘆了口氣。走上前把裝有白酒的瓶子丟給葉九道,隨後對幾人微微一笑。
‘沒事,我來弄就好了,等我研製出來你們要過來喝哦。也沒有多麻煩,只不過反覆去嘗試原料就好,小恪你也。’
‘夠了,你別說了,什麼事情都要你去做,生意你來做,兄弟之間你來維持,有戰事你去戰場,你還要去學院擔任教習,你累不累,你不累我看著都累,憑什麼我們就要坐享其成。’
錢歡的話被李恪大吼打斷,紅著臉對錢歡咆哮,錢歡不停小聲安撫李恪,但沒有一點作用,李恪越說越激動,激動到不能自已。單手指向李承乾大吼。
‘李承乾,首飾店你出過一點力?只不過是北緯過來掛名,金礦也是老虎去找的,你告訴我你做了什麼,只知道在錢歡身上無休止的索取,不休止的拿錢。還有長孫衝,如果不是錢歡,長樂能變得健康?而且你長孫家每年收錢的時候可不會忘記,早早派人來嶽州等著,現在倒好,用上你們兩個的時候,沒等嘗試就退縮了?我看你們不是不會,而是懶得麻煩吧。’
這一次李恪真的是生氣了,這幾年來李恪就看他們不順眼,與他們之間的交流都少,每年分紅,家裡的人都早早來拿錢,現在遇到生意競爭對手了,一個個如同啞巴一般,頭都不露。
李承乾臉色有些愧疚,看向錢歡時,錢歡搖搖頭。隨後在看向李恪。
‘小恪,不是我一味的索取,是真對這酒沒有什麼研究。’
怒火再一次被點燃,只不過這一次是李泰,李泰看著李承乾撇撇嘴。
‘李承乾,一句不會在你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但我問你,錢歡他會什麼,什麼事情都指望他,有些事情你可能忘記了,為什麼香水這生意,河間王府能佔三成利潤?是整個大唐的三成,是因為香水是錢歡提出的,李崇義研製的,嶽州的人工養殖螃蟹是錢歡親手搞的?不是,他也只是提出這個建議。如果認慫,你就會宮做的你太子。我魏王府每年都會送錢去東宮。’
李承乾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怒視李泰。這一次李泰渾然不懼,同樣怒視李承乾。兩人之間已經擦出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