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慕容雪航稍鬆了一口氣道:“那你幹嘛這樣說?”
六郎道:“放心吧,我不會做那種事,你我的感情,蒼天自有安排,只是天機不可洩露,不過總有一天,你會成為我獨有的女人。”
慕容雪航只當六郎信口一說,也沒往心裡去,伸出一雙嫩白的藕臂,纏繞住六郎的脖子,六郎嘴巴貼上她的耳朵,低聲道:“要來嗎?”
慕容雪航羞紅著臉,“嗯”了一聲,那吹彈得破的絕色嬌靨泛起了紅暈。
六郎輕笑了一聲,吻上她的脖頸,同時雙手也不閒著,飛快地為慕容雪航寬衣解帶。慕容雪航羞紅欲迎還拒地迎合著。
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軟嬌滑、美妙無比的雪白玉體便裸露在六郎眼前,絕美的胴體鋪上了一層柔淡的銀白月光,六郎扶上那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將自己火燙的身子,緊緊壓附到大嫂那有著些許冰涼,平滑潔白的柔軟小腹上,望著身下香肌雪膚冰雕玉琢、晶瑩玉潤的女體,那羞花閉月般的天姿國色、清麗嫵媚的絕色嬌靨和夢幻般神秘的溫柔婉約的氣質,六郎衝動起來。
六郎輕輕的進入,細緻入微的用最最輕柔的動作,愛著身下這個本不屬於自己,卻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女人,她的身體漸漸發熱、發燙,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那玉頰一片潮紅,隨著嬌喘細細,赤裸裸的雪臂玉腿緊緊地纏繞著六郎,二人非常時期,非常情動。
遠處的敵營,叛軍還在燈火下連夜趕製著攻城的利器,近處勞累了一天的守城士兵抱著長槍大刀倚在城牆的垛口上瞌睡,這個居高臨下的城樓中卻是春意潸然,柔情萬千。
一度春風細雨辦的恩愛過後,慕容雪航慵懶的靠在六郎的懷裡,六郎則緊緊地摟抱著懷中柔媚,白日裡還是叱吒風雲的巾幗,現在卻變成一個千嬌百媚、溫柔婉約的絕色麗人,她的千萬柔情所表現出來的風韻讓六郎懷念不已,“大嫂,我真的愛死你了,我可以沒有任何人,唯獨不能沒有你啊。”
話剛說完,一個纖秀的身影閃進來,紫若兒氣呼呼的道:“人家好心好意為你們把風,可!想不到卻是這樣的……”
六郎大窘,連忙將紫若兒抱住,道:“若兒,還有你嘛,你和大嫂一樣重要。”
紫若兒卻道:“大嫂現在身上有了你的骨肉,你當然覺得她是最重要的,我可以理解嘛。”
六郎笑道:“理解就好,小若兒,有朝一日,你也能為你老公懷上娃娃,我也一樣犒賞你。”
六郎剛說完,就感覺到一隻柔滑的玉手伸過來握住了自己火熱。
“小若兒,你該不會現在就想要了吧?能不能讓你老公休整一下?”
紫若兒用柔滑的玉手輕輕滑動著,嬌聲道:“六郎,我也想要為你生一個健康的寶寶出來。”
六郎道:“那可不是隻說說就行的,還有!你現在年紀這麼小,我怕你不行啊。”
紫若兒惱火道:“都是女人,我又不比大嫂誰身上少東西,她和白姑娘都行,我也要行。”
說著,手上又加了力量,六郎笑罵道:“你這個小妖精,想累死我嗎?現在可不是前些日子酒足飯飽的時候了。”
口上這樣說,卻忍不住將她的美靨捧過來,吻上了她的紅唇,卷著她的香舌,一陣猛吸。紫若兒雙頰潮紅,玉齒含羞輕分,丁香暗吐,那嬌軟柔滑的可愛玉舌羞答答地和他的交纏熱吻起來……
第二日,晨光照進來,三個人一同醒來,只聽敵營傳過來陣陣鑼鼓聲,三人趕緊穿衣服出來,來到城牆上,對面敵營,一下子亮出數萬大軍的梯形隊伍,後面還有大約一萬騎兵壓著陣腳,黑壓壓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叛軍,前面的衝鋒隊已經做好了準備,上百架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