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春並不知道他們之間有著怎樣的糾葛,只是突然感覺有些神奇——她和秩的聯絡差不多僅限於他的單方面聯絡,對於花春來說,秩的形象是非常單薄可怕而片面高大的,她從不知道秩在她所看不見的地方都做些什麼,即不瞭解也不關心他的生活,因此在聽說他和宇智波佐助一起生活了不短的一段時間之後,她感覺自己很難把秩和“生活”這種平凡寧和的詞彙放在一起,並且忍不住的……對和秩呆在一起呆了那麼久的宇智波佐助,感到了由衷的敬佩和同情。
但她又覺得秩雖然總是胡作非為,卻並不是那種會特意掩飾自己性別的人來耍弄別人的性格——他不屑玩弄這樣的小伎倆來惡作劇,以他的性格,要玩就總是玩的很大——所以花春覺得肯定是一開始他的確是把自己的身體改成了女性,結果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可能覺得女性沒有男性好玩——就又頂著那樣的臉改成了男性的性別,順便還嘲笑曾經把他女孩子時的他當做了女孩子的人。
以秩那惡劣的性格,花春覺得這個可能性才是最大的。
“那麼,這孩子就交給你咯?”不過,秩才不會關心他們在想什麼,當力量強到他這種地步之後,別人的情緒對他來說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他完全不需要在乎任何人的想法,因此在十分任性的丟下這麼一句之後,秩就笑著失去了蹤影,只留下了花春和宇智波佐助面對面的站著……然後無言以對。
好在花春也不是第一次被這麼丟在陌生的世界了——有了第一次那樣慌亂無措的惶恐經歷,這一次她倒是平靜了許多——因為她對於這個世界並非一無所知,也就不會覺得自己仿若無根浮萍一般——好歹秩這次把她託付給了佐助,也算是有了一個……熟人?
不過,等等……這裡做主的應該還是大蛇丸才對吧?
一想到這裡,花春頓時不確定了。
雖然佐助在大蛇丸這裡頗有分量,但她就算頂著宇智波這個姓氏,也遮蓋不住自己來路不明的事實——
或者說她來歷不明還頂著宇智波的姓氏,才更加可疑和令人在意才對……而且據說大蛇丸一直對於寫輪眼極為垂涎……
一想到這,花春就忍不住用力的眨了幾下自己的眼睛。
要是大蛇丸不高興的話……佐助會幫她嗎?
花春看著對面一直沉默不語的少年,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也在為如何安置她而苦惱,因此便努力表達出友好的態度開口道,“那個,我是宇智波春,我知道你……你是佐助對不對?”
宇智波佐助卻毫不領情的皺起了眉頭,“宇智波春?”他冷淡的說道,“你不用連名字都和阿春的一樣。”
因為他先認識秩的緣故,因此顯然先入為主的認為宇智波春這個名字也屬於秩了,而她,則似乎被當做了一個替代品——秩的替代品。
這個發現讓花春有點哭笑不得,但爭辯這個也沒有什麼意義,她便心情詭異的改了口,“……好吧,”她倒是沒想到在哪都沒法用自己的名字,“其實我叫神威……”
但宇智波佐助的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了,“宇智波神威?”
“嗯嗯,”既然都說了出來,花春就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解釋道,“是……狩獵神之威嚴者的意思。”
少年望著她的眼神頓時變得幽深了起來,花春覺得他可能在想“我們宇智波一族怎麼可能會有看起來這麼正常的人果然也是個中二晚期這名字跟我們家族的畫風才一致”。
“狩獵神之威嚴者……”宇智波佐助帶著些嘲諷的重複了一遍,然後低低的嗤笑了一聲,“哼。”
唉……
花春也沒指望他對自己能有什麼好態度,事實上,宇智波佐助就算對著以後成了自己妻子的春野櫻,態度好像也沒怎麼好過,大部分的讀者在他們在一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