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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他看起來沒相信。
“你想想今天白天發生了什麼,你應該會相信了吧?”我祭出底牌。
洛音遙回想了一會兒,白天我救了險些被一個gay“非禮”的深海,那麼我跟深海要麼是基情深厚,要麼都不是gay。
現在看來,應該是後者。
“既然你們不是gay,那為什麼剛剛那麼……”洛音遙臉上還是一副擰巴的表情。
“呃,那啥,我做噩夢了,所以深海來安慰我一下……”我差不多把事實說了出來,然後轉變話題,“對了,洛音遙同學,你這麼晚了找我幹嘛?”
洛音遙聽到這個問題終於恢復正常,想起了正事,道:“我覺得我們現在可以重新比試一下輕功,晚上的話,難度會加大,就更有意思了。”
我瞪大了眼睛:“你在說什麼啊,這麼晚了比什麼輕功?!你不睡覺的嗎!”然後我對深海擺擺手,示意他回房睡覺去。深海看了我們一眼,又瞪了洛音遙一眼,回去了。
洛音遙卻說:“沒事,這回我們用限時賽,十分鐘搞定。十分鐘內誰飛得最遠,誰就勝。”
“拜託,這麼晚了,你比什麼啊,你不用睡覺我還要睡呢!回去洗洗睡了吧兄弟,別玩兒了!”
洛音遙突然露出一個怪異的表情,道:“冷家言,你今天要是不跟我比,我就把你和sky的事說出去……”
“靠!你這卑鄙小人!”我2了,怎麼又出來一個要挾我的,我倒什麼黴了?你們至於這樣整我嗎?!於是我只好答應,“好吧,比就比,我可答應你了,你不準讓別人知道我跟深海的事,否則你就自廢武功,聽見沒有?!”
洛音遙爽快地一點頭道:“好。走吧!”
我們同時躍上走廊的欄杆,借力飛到半空。
十分鐘,按照正常速度,應該夠我們飛大半個學院的。
我發現洛音遙這小子飛起來速度蠻快,我勉強才能追上他。於是我加把力,趕在他前頭,洛音遙見我超過了他,不服氣,出了全力,又超過了我。
突然,我發現在路燈的照射下,空曠的林蔭大道上略過一張熟悉的臉,我盯著他,他也盯著我。
靠,是凌炎!他怎麼這麼晚了還出來溜達?
凌炎見我們又在比試,搖了搖頭,竟也腳尖一點,騰到半空跟上我們。他驚訝道:“洛音遙,冷家言,你們怎麼又在比啊?這麼晚了在空中飛來飛去的很好玩嗎?”
我撇撇嘴道:“拜託,是你好朋友洛音遙一定要比的,我只好捨命陪君子咯。”
凌炎卻道:“冷家言,你以後別理他,heisanillpeople,以後別老跟著他一起瘋。”
靠,這凌炎怎麼還飈英語啊,他就不會說人話嗎?“你那句英語是什麼意思啊?我英語很爛吔!”
“就是告訴你,洛音遙這人有病,別理他!”
“你說誰有病?!”洛音遙瞪著凌炎。
“我!我好了吧!”凌炎不耐煩道,“這麼晚了竟然還在這裡陪你們玩,我回去睡覺了,拜!拜!”用力吐出最後兩個字後,他輕靈落地,踱向學生公寓。
於是,我和洛音遙飛著飛著,就這麼飛出了學校。
“現在過去多長時間了?”現在我與洛音遙依舊是齊頭並進,難分高下。
“九分鐘了,還剩最後一分鐘!”說著,他突然一運氣,超出我很多。我一看,靠,這小子玩兒命啊?果然像凌炎說的那樣,他是個神經病。
我可沒興趣就因為比個輕功就透支體力,否則我怎麼回去?於是我儲存體力,慢慢緩下來。反正只要我這次輸給他,他以後一定再沒興趣找我比了。
“十分鐘到!”突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