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告訴他應該怎麼做。
“不,我不確定”皮埃爾確實沒想到這種可能性,不過稍加思索,皮埃爾就感覺到發自內心的驚恐。
皮埃爾本身也是一名優秀參謀,秦致遠和皮埃爾剛認識時,皮埃爾來到秦致遠身邊從事參謀工作,這種簡單點的推演,都不需要去戰術室,在腦子裡稍微勾勒下就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那麼我們應該怎麼辦?和德國人簽訂一個互不侵犯條約?”皮埃爾已經方寸大亂,拿著秦致遠遞過來的毛巾順手擦了擦腦門。
天,那是秦致遠讓皮埃爾擦褲子的。
“那種條約會有用?國聯總是全世界都承認的吧?看看國聯的決定算什麼?如果到了必要的時候,不管籤多少條約都是廢紙一張,你把他們堆滿邊境也擋不住德國人的鐵騎。”福煦也從來不是循規蹈矩的人,對於條約的約束力不抱任何希望。
“我回去之後就整軍備戰。”皮埃爾慢慢冷靜下來,準備和德國人血拼一場。
“沒用的,看看現在的國防軍,看看現在的外籍軍團,他們還能作戰嗎?如果還能作戰,你為什麼要從蘭芳僱傭軍隊?”福煦還是恨鐵不成鋼。
世界大戰剛剛過去還不到三年,法國的軍備已經接近廢弛,有經驗的軍人紛紛退役,一大批將領離開軍隊行列,世界大戰中曾經的百萬雄獅十不存一,就連外籍軍團也都是由一群新兵蛋子組成,這樣的軍隊並沒有什麼戰鬥力,即使給他們最先進的武器也沒用,至少比不上在蘭芳軍中正在服役的那些德國人。
“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難道不做任何抵抗直接投降嗎?”皮埃爾對福煦的態度也有點小不滿。
總督生涯還是讓皮埃爾進步不少,至少現在的皮埃爾敢於在福煦面前發表意見,這是個不小的進步,要知道以前的皮埃爾在福煦面前只有唯唯諾諾,從來沒有發表意見的勇氣。
“改變對德國的態度,讓德國人和法國人不再互相敵視,如果我們之間有仇恨,那也是上一代人之間的事,這種仇恨不應該延續下去,至少我們的下一代人不必為此付出代價。”福煦不在乎皮埃爾的態度,和盤托出自己的意見。
或許皮埃爾的這種態度正是福煦想要的,一個只知道唯唯諾諾的法國總統?
想想都令人絕望。
“這很難,雖然看上去我們在普法戰爭中失去的東西已經找回來了,實際上世界大戰給我們造成的最大傷害是繼續戰鬥的勇氣,我們現在還佔有德國的領土,這很難讓德國人不恨我們。”皮埃爾也為難,德法之間的仇恨並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否則仇恨也不會延續至今。
根據《巴黎和約》的規定,法國佔領了德國的一部分領土,這些領土將在以後進行全民公投,以決定那些領土的最終歸屬。作為世界大戰的戰勝國,法國致力於肢解德國,但並沒有成功,現在要說法國人有多恨德國人,那倒也未必,問題是德國人會不會恨法國人,想想普法戰爭之後法國人對德國人的態度,就能想到現在的德國人是怎樣的臥薪嚐膽。
“這個問題不需要你來解決,如果你當上法國總統,這應該是威廉三世的工作。”福煦看樣子已經篤定皮埃爾會當選。
“威廉三世,他現在甚至還沒有坐穩皇位”皮埃爾不大看得起威廉三世。
秦致遠訪德期間,德國國防軍發生了叛亂,這讓威廉三世在國際上成為笑柄。皮埃爾當然很樂意看威廉三世的笑話,甚至有點罔顧事實。
“威廉三世就算是皇位不穩,至少比亞歷山大米勒蘭那個豬頭要好得多。”提到米勒蘭,福煦馬上就破口大罵。
福煦有恨亞歷山大米勒蘭的理由,在法國和拉芳解除盟友關係之後,法國國內一度出現了指責福煦的聲音,就因為朱莉嫁給了秦致遠,而福煦現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