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有些不懂了。
復婚?她緩了許久才反應過來,直接冷笑出聲,多麼輕巧的兩個字,她冷冷地看著紀凜冬,說道:“你不是最討厭孩子嗎,不是最討厭束縛嗎?前妻都甩了,還回頭撿起來,不覺得配不上你的逼格和驕傲嗎?”
“是不小心弄丟了。”男人聲音有些嘶啞,有些低沉,大多數人都不是智者,很多寶貴的東西唯有在失去的時候,才驚覺它的價值。
他錯了,想改,不成嗎?
“失去的東西就永遠失去了,你該早點認清現實。”溫楚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內心被他的話攪的紛亂無比,小臉冰冷。
復婚嗎?她曾經也幻想過,終有一天紀凜冬會發現她的好,發現她不是那種一事無成的小姑娘,真正的欣賞她,喜歡她,而不是把她當做家養的小精靈寵物。
剛離婚的那段時間,她整夜整夜地失眠,白天昏昏沉沉地做著噩夢,兩人明明很甜蜜,明明好端端的,男人就丟下她走了,她一個人不敢走遠,在原地一邊哭一邊等,後來等到心都麻木了,才知道,被拋棄的就永遠被拋棄了。
她試著站起來,試著讓自己不再喜歡他,試著忘記那些過往,他跟她說復婚?
這個世上最沒資格說這句話的人就是他。
溫楚眼睛有些通紅,心口有些酥麻的疼,冷冷地看著紀凜冬說道:“我不需要你了,紀凜冬。”
她轉身離開,沒哭出來。
紀凜冬看著她倔強的背影,目光有一絲的晦澀難懂,許久低低地沉沉地說道:“可我現在需要你了,寶貝。”
從一開始離不開的人就是他,他養了小姑娘三年,養出了感情,養成了自己的小妻子,後來又擔心這種感情會毀掉他,決然斬斷,不過半年就被打回原形,謝驚蟄說的對,不喜歡怎麼會娶了他,世界上的女人千千萬萬,唯獨她入了他的眼,此後便魂牽夢繞,情絲入骨。
他這樣的男人原來也是會喜歡上一個女人的,他自己以前從不知道。
紀凜冬優雅地用餐布擦了擦唇角,然後取過溫楚之前喝過的杯子,就著小姑娘留下的唇印,喝了一口她愛喝的茶,酸酸甜甜的,太酸,酸的他牙都要掉了。
往後他也要試著跟她有相同的喜好,如此才有共同語言。
溫楚出了包間,下樓時還遇到了鄭谷,面無表情地擦身而過,鄭谷一句“紀太太”硬是梗在了喉嚨裡,沒叫出來,見她這模樣,瞬間就垮了臉,溫楚冷著臉,等於紀先生心情不好,等於他不會有好日子,喪!
度假村的晚上,燈光極好看,尤其是餐飲這棟樓的人氣最高,外面的花園裡都亮著七彩的地燈。
薛鄂跟郭飛等人蹲在外面聊天,毫無導演和明星氣質,郭飛還在抽菸,小夥子長得賊帥,就是有些富二代的痞氣。
“呀,溫楚,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郭飛瞅見她,燦爛地打著招呼。
“董薇寧和思甜呢?”溫楚看了看,沒見到兩人。
“她們女人約著去做按摩了。”郭飛笑道。
薛鄂見她出來,在她身後瞅了半天沒看到紀凜冬出來,悄悄地壓低聲音說道:“你怎麼沒跟紀先生一起出來,溫楚,你怕是不知道紀凜冬的身價和背景吧?你怎麼心這麼大呢?紀凜冬要是願意捧你,你不出三年就能走向國際,你知道羅伊人嗎,人家才去巴黎繞了一圈,就跟鍍了金似的,國內就吃這一套。”
溫楚淡淡地說道:“我寧願花十年的時間靠自己。”
郭飛見狀,不禁豎起了大拇指,笑道:“溫姐,牛氣,我現在還靠我爸呢,你讓我無地自容。”
“臭小子,靠爹不丟人,人家還羨慕你有個好爹呢。”薛鄂笑道,見溫楚一身傲骨,又是可惜又是覺得欣慰。
溫楚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