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見。
之前聽說過,安舒窈自從畢業後不太愛主動接觸人,所以生活中最親近的朋友就是秋水,可是秋水那邊沒人,顏城又打給了韓祺,自然也不在他那裡。
顏城滿世界找人,韓祺不用多想也知道出事了,他驅車往顏城的高階公寓裡跑,兩個人恰好是同一時間到的車庫。
“怎麼了?”韓祺一上來便直接了當的問。
顏城看著好友搖頭:“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她認識的人我問過一遍都說沒見過她,可我實在想不出她還能大清早的去見誰。”
顏城這般緊張,韓祺就知道這不是尋常的找不著人,所以在揣測之後說:“你擔心安舒窈會遇到危險,跟輕語那樁案子有關?”
“我並不能肯定。”顏城坦言。
韓祺也是擔心的,但他覺得這樣下結論還早,嘗試說:“說不定是你多心了,只是回去的晚些罷了,等明天一早再看看。”
韓祺說完又留了一會兒才走,他一再的讓他放心,可顏城怎能安心,他不斷試圖與安舒窈聯絡,可一遍遍均是關機狀態。
………
安舒窈迷迷糊糊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她大腦空白了一陣才響起白天的事,脊背頓時一陣發寒,她想掙扎著站起來,才發現根本動不了。
“啪嗒”一生微響,漆黑的房內頓時間亮如白晝,安舒窈心上一驚,自然而然地抬頭朝對面看去。
秦朗就坐在那裡,他穿戴整齊,手上端著半杯紅酒有一下沒一下的搖,連神情都是溫柔至極的,宛如正在回憶著什麼甜蜜的事,可偏偏是這樣柔情似水的目光,卻令安舒窈驚慌。
她動不了,低下頭去才知道自己手腳都被領帶綁住,安舒窈慌得無以復加,她沒想到甚至是不敢相信秦朗是這樣的人,可是證據確鑿。
“放了我,去自首吧。”安舒窈掙扎不動後定定開口說話。
秦朗看上去像是追憶,可又不太像,他聽了安舒窈的話後低低笑出聲來:“我若打算放了你,之前就不會誘你過來。”
安舒窈看著眼前的秦朗直覺陌生,她惴惴不安,自我安慰一般說道:“你以為躲在這裡就安全了?警察遲早會找過來的,你綁架我,到時候是罪加一等。”
“不重要。”秦朗說的輕鬆,好像壓根不擔心,可安舒窈卻不知道他的無所謂是胸有成竹自己不會被抓,又或是警察來與不來對他來說沒有關係了。
這兩點,安舒窈分不清秦朗究竟表示的是哪兒一方,她想不明白,也沒有精力多做思考,只是一邊應付著秦朗,一邊想辦法脫身,他是殺過輕語的人,那麼難保不會對她也存了歹念。
安舒窈想到這裡不敢再假設下去,又痛恨自己之前的愚蠢,怎麼就沒有早早地發現呢,她一天沒回去,家裡面又是不是因為找不到她而亂作一團了。
安舒窈服下去的安眠藥計量有些大,她剛剛清醒不久又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說不出來更多的話,接著睡去的同時感到寒冷,冰涼的地板緊貼著她的肌膚,怎麼也暖不熱。
黑暗吞噬安舒窈意識的最後一刻她想到了顏城,不禁感到遺憾,不確定還有沒有機會再見他一面,所以一夜夢中心心念唸的全是他。
時間點點滴滴的過去,安舒窈沒有回安家,安母安父外加老爺子都坐不住了,沒有去熟人那裡,又這麼久沒有回來,難道說是出了什麼事。
“阿姨請放心,我一定把她帶回來。”顏城面無表情的保證,他表面看似冷靜,其實內心是何等風暴只要他最清楚。
儘管顏城一再保證,可安家也聯想到了舒窈失蹤恐與那樁案子有關,又怎麼放心的起來。
顏城匆匆安撫完安家的人便去找顏如玉,警局裡他說安舒窈不見了,顏如玉還未開口,她下面的兩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