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珍與兩名警衛眼巴巴的看著,愣神了。
“這很正常,我被俘的那一戰就是這樣,當官的督戰很漂亮,高宣戰到最後一人,實際上早就腳底抹油開車跑路了。”魏和尚氣憤的說道。
“國…軍精銳我見過好幾次,扛著嶄新的武器欺負老百姓,打起仗來都是逃跑的飛毛腿,唱高調的精銳。”潘雲鳳盯著殷珍說道。
百聞不如一見,眾人長見識了。
楊關氣得不輕,想到十六輛卡車送給國…軍跑路,心裡就想刀割一樣疼,這是助紂為虐。
因為當官的駕馭卡車,攜帶著親信逃命,餘下他們眼中的炮灰不管不顧,所以送出卡車是在害人。
軍官只顧自己逃命,沒有掩護撤退的跡象,讓步兵自生自滅,不想死就反抗,無形之中替他們阻擋了小鬼子的追趕步伐。
“無恥,敗類,他們一定會受到軍法處的制裁。”殷珍嚴肅的說道,氣得嬌軀亂顫。(未完待續。)
第一百章秀外慧中
一將無能,遺喪千軍。
“什麼?軍法處,你省省吧,若真是追究下來,死的一定是毫無背景的冤魂,哼。”潘雲鳳大聲嘲哄,美目泛潮。
“你這是偏見,因個別蛀蟲而武斷下結論,國…軍正直人士很多,你偏安一偶知道什麼?”殷珍反駁,嚴肅而惱怒。
“你說我帶有偏見?以為我是妖言惑眾,你這隻籠中鳥又知道什麼……”潘雲鳳嬌吼道,泣淚訴說悲慘的家事。
原本她有一個和諧而溫馨的家庭,溫婉賢淑的母親是大家閨秀,父親壟斷了半個縣城的商鋪。
家道殷實,處事公正童叟無欺,享譽方圓百餘里,在當地是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
天生富貴,她擁有一段美好的童年,天真無邪,闔家歡樂,針織刺繡與私塾自幼薰陶,生活在無限美好的氛圍之中。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她的父親耿直,剛正不阿,得罪了不少人,其中包括族中的長輩,埋下了禍根。
七年前,新調來一位縣長,不到三天的時間被人收買,酬勞是整個縣城三分之一的商鋪。
當天夜幕降臨,保安隊喬裝改扮成土匪翻牆進入潘俯,直奔主臥房抓人,秘密扣押在死牢之中。
也許是老天有眼,或許是冥冥之中註定。
當時,私塾先生老家來人,告知有位親人病故,很晚前來辭呈被挽留在家中,兄妹二人最後恭聽教誨,在偏僻的廂房中躲過了一劫。
事發時,一名忠僕見機不妙,躲過了賊人的耳目,攜帶兄妹二人逃出生天。
次日清晨,忠僕嚴厲交代二人絕對不能露面,隻身迴歸打探訊息,可惜一去不回。
那一年,潘雲龍十五歲,潘雲鳳十一歲,自幼家規家教嚴格,很懂事。
一朝陷入絕境,宛如從天堂跌入地獄,惶恐、迷茫與痛心疾首傍身,天昏地暗。
身無長物,舉目無親,還必須遠離故鄉,開始了乞討生涯。
嚐盡了世間的冷暖,幾度生死才求得高僧收錄。
春來秋去,幾年勤學苦練藝滿歸來,在明察暗訪下獲悉家道敗落的原因。
罪魁禍首是族中的一位叔伯,得知訊息,兄妹二人像是被驚雷擊中,憤恨、痴傻與惶恐彙集思維。
那是兄妹二人的親叔伯,還是潘俯唯一的管家,竟然夥同族人收買官府,剝奪了潘家的一切,並且謀害了二位雙親。
喪盡天良,兄妹二人蒐羅實證告上省廳,意欲讓賊首死在正義的槍口下,為父母報仇雪恨。
省廳接下案子,雷厲風行派專人審訊,但連續幾天石沉大海,了無音訊。
二人上門問詢卻被騙到偏房,保安隊荷槍實彈相迎,並嘲笑兄妹二人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