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對,她肯定是被下藥了。
“老爺,事情不是這樣的,是容淺……”柳氏突然掙扎著辯解,明明該是容淺那個賤人在慶雲殿,一定是那個賤人設計她,就像之前設計嫣兒一樣設計了她,她一定要向大家揭穿她的真面目。
“你個蕩婦!”容德庭胸口裡的怒火如潮湧一般湧上來,早已經決了堤,一巴掌甩到柳氏的臉上。他是習過武,此刻是怒極,手上的力道根本就沒有控制,一巴掌將柳氏擊出去好遠。
柳氏滾出老遠,張口吐出一口鮮血,連帶著兩顆牙,她整個人匍匐在地上喘著粗氣。
“母親!”容嫣然失聲喊道,看著柳氏那腫起來的半邊臉,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可是她不敢去扶她,潛意識裡,她高傲的心不容許自己有這樣一個不堪的母親。
榮貴妃雖是暗恨父親下手太重,可是母親出了這樣的事情,她這貴妃的臉面也擱不住了,自然也不會多勸,現在明哲保身最是要緊。
容淺站在一旁欣賞著這場鬧劇,還以為這母女三人多齊心呢,還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想要對她下藥,那她就讓她們自己嚐嚐被下藥的滋味,一次不長記性,那就再進行第二次,反正她有時間陪她們玩下去。不過今次之後,她們怕是沒有機會了吧,她可不會允許有人兩次對她圖謀不軌!
北楚帝的耐心也被磨盡了,而這個時候那個齊公公醒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齊公公一醒來就意識到不對,連忙跪在地上,額頭上大汗淋漓,聲音都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先前那一場激戰耗費了他許多的精力,還是心裡恐懼所致。
北楚帝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上,是容四小姐,是容四小姐約奴才到慶雲殿,然後一進慶雲殿,她就對奴才上下其手,皇上,奴才是被逼的。”齊公公來不及看了解狀況,按照預定的臺本說著,一邊將頭磕在地上。
“齊公公,我何時約過你,我怎麼不知道。”一個清淡的女聲忽然傳來。
齊公公動作一滯,猛地抬頭,看著前方從容而立的女子,再看倒在地上,被被子蓋著的柳氏,面上瞬間一白。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睡了榮國公夫人?這可怕的想法讓他後背頓時冷汗直冒,難怪榮國公看他的眼神彷彿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所有人都鄙夷的看著齊公公,這種栽贓陷害的把戲,真以為他們看不懂嗎?況且這容淺是連軒王都不要的女子,怎麼會去約一個太監。難道說,軒王殿下連個太監都不如!
別人能想到,楚翰軒自然也能想到,一張俊臉瞬間黑了下來,每次跟容淺那個女人扯上關係,準沒好事。
“狗奴才,胡說八道!”北楚帝怒極,一腳將那齊公公踢了出去,大吼一聲,“來人,將這狗奴才拖出去砍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確實是容四小姐約的奴才。”齊公公嚇的小便都出來了,顧不得身上沒穿衣服,不住的磕頭。
榮貴妃站在一旁,美麗的臉驚得慘白,如今齊公公醒了,若是皇上嚴刑拷問的話,怕是她也逃不了干係。
“皇上說的沒錯,這樣的狗奴才,就該拖出去砍了。”榮貴妃美目一橫,衝著趕過來的秦羽厲聲說道,“還愣著幹什麼,沒聽到皇上剛剛的旨意嗎?”
“貴妃娘娘,你不能……”齊公公猛地抬起頭看著榮貴妃。
榮貴妃見狀,厲吼一聲,“還不將他拖下去!”
葉皇后冷眼看著一切,今日這一切明顯是個局中局,她可不覺得榮貴妃能得償所願,她的目光忽的落向那纖長的紫色身影上,若真是如她所想,這女子的手段還真是狠。
秦羽看了北楚帝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當即準備派人去抓人。
就在